谷翼害成这副模样的还是苗麟,看来这苗家兄弟不死,必然还会引来无尽的麻烦。
婧儿道:“恶人本该杀,恶人不除,还会有无数的沈谷翼这样的人被祸害。”
肖寒微微一愣,问道:“婧儿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婧儿纤长的指尖轻点他鼻尖,道:“果然知妻莫若夫啊。我听你说了沈谷翼为何遭难的事情,心里便一直有个想法,既能杀了苗麟,又能让沈谷翼得偿所愿,只是不知行不行得通。”
肖寒素知婧儿聪慧,听得此言,忙问道:“婧儿有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婧儿低声道:“苗麟残害沈谷翼不就是因为他的女友邹清吗?若邹清当真心里有沈谷翼,那为何不用他女友来做文章呢?咱们可以这样……”
她附在肖寒耳边一阵低语,肖寒听着听着眼中闪出一抹笑意。
待婧儿说完,肖寒笑道:“我的夫人果然聪慧,好,我马上回监郡司跟阿俊商议,此事宜早不宜迟,你等我回来。”
婧儿笑道:“好,我马上去做点药膳,等夫君回来给你补身子。”
……
十日后的一个傍晚,川阳京城雁南城的馨香苑,一名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手摇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此人不过二十多岁年纪,五官端正,相貌英俊,一眼看上去便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进了院子,他开始四处游玩。
直到亥时,他溜达到西南角上,看着门栏上的“翠月楼”三字,男子折扇轻摇,迈步踱了进去。
妈妈眉开眼笑地上前招呼,随后将他带上了二楼一个房间,男子唤了个姑娘来抚琴唱曲,半个时辰后,他丢给那女子一锭银子,叫她悄悄去将邹清唤来,女子拿了银子满心欢喜地去帮他找人。
片刻后,她果然带着一个女子回到了房中,那姑娘便知趣地退下了。
而她带来的这个女子便是邹清。
邹清见着男子矜持一笑,道:“这位公子面生的很,不知叫姑娘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男子起身打量着她,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地道:“我叫金子辉,姑娘叫我子辉就好。”
邹清矜持一笑,到:“原来是金公子,不知金公子何事找我?”
金子辉轻声道:“你可认得沈谷翼?”
邹清陡然面色一变,满眼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
金子辉道:“他的朋友。”
“朋友?”
邹清愣了片刻,突然眼神黯然,幽幽一声轻叹:“不用再来试探我了,我既然是爷的人,就不会再去想沈谷翼了的,你们就放过我吧。”
金子辉道:“沈谷翼已经回湘国了。”
邹清道:“我知道。是爷心善,放了他。”
金子辉冷笑:“心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