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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待本小旗将你拿回诏狱,看你是不是还这么不怕死。”那人说着时,其身后的锦衣卫直接上前欲拿下林朗。
“慢着!”
谁知就在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少年突然大喝一声,然后快步走到那小旗身前。也不知道给那小旗看了个什么东西,竟吓得小旗脸色发白,带着人就快速离开了。
不说围观着的人,就说林朗本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可惜由于这少年刚才背着他,所以他也没看清楚。不过林朗明白,能把锦衣卫震住的,来头肯定不小。但是于林朗而言,无所谓。
“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身份的人。”林朗打量着少年,虽然不害怕,但是好奇心却是止不住。
“不过是祖辈赚下的身份罢了,于我何干?”
“哟,没看出来你这一点觉悟还是挺高的。不错,看你这么又自知之明,我就不继续教训你了。”林朗吊儿郎当的说着。
“兄台难道不怕死?”
“难道我现在该跪在你面前,感谢你饶我一死?”
“兄台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刚才说的仕商之语。虽然我不肯定兄台说的有理,但是我也无法反驳。可无论如何,兄台之前所语乃是大逆不道,还请兄台以后多多注意。”这一次,少年语气平和,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
“我还以为啥事呢?”林朗摆了摆手,“太史公不是说过吗,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可是兄台这一死,恐怕与鸿毛无异。”
“不,我的意思是,我为真理而死,死得其所。”林朗突然坚定的说着,也不待那少年反应,就把手中的虎头娃娃丢给了他。
“今日你算救了我一命。本应该谢你,但是你的身份估计也不缺什么,就把这虎头娃娃送给你了。”
“多谢兄台。”少年拱手执礼,“兄台语出惊人,浅显之中却又蕴含着深厚的道理。今日是我受教了,不知兄台可否留下姓名住处,来人我好登门拜访。”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身份想知道我这么个平头老百姓是谁还不简单的跟个1一样?”
“呵呵,兄台说的有理,是朱某唐突了,不过朱某并无他意,还请兄台放心。”少年再执手。
“你姓朱?”谁知林朗一听却是顿住了,“难怪那些锦衣卫跑那么快。既然你这么坦率,那我也不好意思不说了,我叫林朗,就在街头右转,随时可以来找我喝茶。”
“原来是林兄。林兄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不想。你要说早晚会说,我何必自增烦恼?走了。”林朗说着就要转身。
“林兄稍等,朱某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先说好,家无余粮,尚未婚配。”
“呵呵,林兄真有趣。我只是想知道麦种几时,蚕育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