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洒于二人衣袍之上,顿时酒香之气又自浓上数分。
又从衣襟内掏出一管紫黑色的膏状物,涂抹两人嘴唇,复以笔刷蘸些许色粉于面颊间轻扫,须臾,二人已呈面色惨白,双唇青紫之状。
只听“啪嗒”一声,酒壶已然坠地,而随之,俩人也应声倒地不起。
门外护卫闻得异响慌忙入内,见此情景,慌忙高呼道:“来人,快请随队御医!”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府院之中顿时火烛亮起,一众人等顿时手忙脚乱。
“不好了,御医呢?”
“刚才还在屋中歇息,此刻却不知去哪儿了!”
“快找!”
一阵鸡飞狗跳,一须发皆白的老御医刚从茅厕之中探出脑袋,未待其系好腰带,已然被眼尖的兵士发觉,一把扛起,向鸿睿屋内而去。
太子方入屋,却见齐国的米陈两位大人正在屋内急的跺脚。
再看屋内,大周的上官大人也在,而其余官员正在屋外静候。
“快,王大人,快看看,是何状况?为何太子与平南王倒地不醒?”
御医王大人颤巍巍的探指入鼻下,见尚有呼吸,不由长呼一口气,正欲说话,忽见平南王手中飞出一把银针,须臾间,众人皆定在当场,满脸惊讶之色,却不可妄动分毫。
鸿睿缓缓站起,提笔写了几行字,却是:“抽泣而哭,声轻而情真,配合本王。”
又写道:“命屋外之人未得传唤不得入内。”
见众人已然明了,方解其所制。
唯上官大人已然静立当场,无法动弹。
鸿睿手一抬,顿时陈米二人已然明了,不断发出抽泣之声。
屋外之人闻声,轻扣其门,似欲入内。
陈大人沉声道:“王大人正在替太子与平南王治病,尔等不得入内!”
“大人,太子和平南王状况如何?”
“尚自昏迷。”
“大人,可否......”
“再说一遍,未闻召唤,不得入内,违者同造反等之!”
“是!大人,需要我等之时,请唤我们。”
“知道了。”
......
后院,一府库之内。
“诶,赵籍,你说今晚他们在外吃酒吃肉,留我俩看那无齿之人,还真是倒霉啊。”
“谁说不是啊,可确实轮到咱俩,这也命啊,怨不得旁人。”
“嘿,你小子心态不错。”
“那是,其实,不是哥哥心态好,而是,哥哥我早有准备。”
说罢,从一米缸之中掏出一荷叶裹着的烧鸡还有一壶好酒道:“瞧见没,嘿嘿,我就寻思着,今晚当值,总得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