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多大冷落。
大娘对待琥珀亲近,却非出于与琥珀亲厚,琥珀与大娘没有任何瓜葛,甚至是陌生关系。
大娘的亲近是因为琥珀父亲,琥珀父亲身担重任,日后必然是勋贵,符合大娘的阶层观念。
琥珀安置了大娘一行,细心侍候。
次日,李骥夫妻登门拜望。
又次日,大娘一行启程离开江陵府。
李骥夫妻,琥珀和李婉秋送至城外。
回家的车里,李婉秋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姐姐,大娘似乎不喜我,走时未曾看我一眼。”
琥珀靠着车椅,慵懒道:“大娘出身侯门,最重出身尊卑。”
“我的出身,似乎不比姐姐差呀。”李婉秋抱怨道。
琥珀默然,过了一会儿,李婉秋歉然道:“姐姐,我不是贬低你。”
琥珀一笑,道:“我知妹妹不是贬低,只是不愿编排长辈的龌龊心态,我本是一个卑贱的穷丫头,若非父亲镇守广州,大娘也会对我不假辞色。”
李婉秋轻哦,琥珀又道:“我父镇守之地距离桂州不算遥远,而河东军太远了,远的让大娘感觉不到河东铁骑的可怕。”
“大娘只看重于己有利的人。”李婉秋讶道。
琥珀说道:“多数勋贵出身的人,只重视于己有利,表面上清高,实则为了趋利避害能够六亲不认,大娘出身的庆阳侯府,就因为不看好老爷的前途而拒绝联姻。”
李婉秋听了若有所思,继而质疑道:“姐姐,我听春红说,如夫人婉玉出身庆阳侯府。”
琥珀解释:“婉玉是出身庆阳侯府,当初大娘想让娘家与老爷亲近,回娘家物色女儿给老爷做妾,结果遭到了庆阳侯的拒绝。
婉玉的父亲是庶子,在庆阳侯府地位卑下,生计困顿,婉玉的母亲主动找上大娘,使得婉玉嫁给了老爷。”
李婉秋点头,琥珀又道:“婉玉为人是极好,性情温柔贤淑,生母是出身娼妓的小妾,身在庆阳侯府很受鄙视,地位如同一般奴婢。”
李婉秋点头,琥珀又笑语:“如今不同了,婉玉父亲在庆阳侯府结识老爷,之后南下出任县丞,老爷进取福建之后,升任婉玉父亲任职泉州刺史,日后还会有入中枢的机会。”
李婉秋点头,琥珀又道:“不愿与老爷牵扯的庆阳侯府,已然是破落现状,大概是听说婉玉父亲做了刺史,竟然在年初要求族亲南下做官,还有一些韦氏族亲也要求任官,都被大夫人回绝了。”
李婉秋微怔,道:“大夫人回绝会得罪人,应该让老爷做主。”
“老爷忌讳亲族介入治下,大夫人回绝能够维持亲族关系,减少老爷的烦恼。”琥珀解释。
“嗯,应该为老爷分忧。”李婉秋肯定道。
琥珀又道:“韦氏的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