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恩,他们原本是饱受盘剥的小民,见到衙役都会吓的磕头作揖,是老爷让他们有了地位富贵,可是他们敌视老爷,排斥老爷统治金州治下,总想着夺取金州治下的权力。”
李婉秋轻语:“河东也是一样,父王恩赐属下地盘高官,但还是有人不满足的造反。”
琥珀不屑道:“河东武将毕竟有军功代价,韦氏那些人坐享其成,他们没有为金州拼命流血,却是理所当然的自居主人,若是没有老爷的守护,外敌来了只能受死。”
“姐姐怎么知道那些人自居主人?”李婉秋问道。
琥珀回答:“我在渝州整理文书,有很多是驻守金州内城的扶风军录事公文,公文记载了金州韦氏的行径。
老爷这一辈分的很多兄弟,如今成为武将,出入有护卫,在金州城耀武扬威,与扶风军发生十多次摩擦,肆无忌惮的喝斥辱骂扶风军。”
“难怪姐姐气恼。”李婉秋恍然。
“金州是老爷夺取,他们坐享其成的获得富贵,却是不知恩的作威作福,大喊着扶风军滚出金州,简直愚蠢透顶。”琥珀气恼道。
“老爷知道吗?”李婉秋问道。
“知道,但老爷什么也不说,我不敢询问,问大夫人,大夫人说做好自己的事情。”琥珀略显苦笑回答。
“家事难断,老爷也是为难。”李婉秋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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