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便瞧见这一副乱糟糟的模样,便凶狠地道:
“闲杂人等该敢阻拦公务?还不速速离开。”
独活直接将令牌扔到那统领的脸上:“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那统领刚要生气,猛地仔细瞧了令牌,镂空雕刻,是块沉甸甸的金铸令牌。
从繁复花纹来看,便是出自宫中三事局。
再辨认上面雕刻的字——毓灵郡主。
竟然是当今陛下亲封的毓灵郡主。
“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郡主恕罪。”那统领连忙带着身后跟着的人哗啦啦一片就跪下来。
云缚安只觉得晦气:“还不快滚?”
“那这人……”那统领还要犹豫。
这老疯子平白无故冲撞了贵人,倒叫他来承担了,若不打死,怎能解他心中之恨?
独活眼睛一横,那统领带着身后的一干官兵,马不停蹄地滚了。
那瘸腿的老疯子定眼观察了云缚安,眼睛里带着些许趣味,瞧见那官兵走了之后,才起身拉住云缚安的手腕。
谁知道独活直接将剑拔了出来刺向那瘸腿老疯子。
那人心中一凛,运转内力躲过轻而易举。
甚至觉得兴趣来了,竟然跟这独活过了好些招数。
只是不知为何,云缚安瞧着这打斗来往的过程,倒像是那老疯子单方面碾压独活。
独活的每一招他都能轻松躲过,甚至在下一招会完全还给独活。
会将其中的不足补好之后,完完全全地还给独活。
甚至独活能在其中学到不少经验。
云缚安半阖眼,眼神流转,靠在堂柱旁边仔细瞧着。
此人武学造诣是她目前见过的人之中绝对算的上厉害的了。
又何必受那群宵小的欺侮?
他的目的是什么?
一场交手停止。
独活头上已经出了细汗,身上还有一些地方,被剑气割破了的伤痕。
却依然坚定地,站在云缚安的身前,再次做出打斗姿势。
她虽不敌,却愿意为小姐争取一线生机。
老疯子似乎很是欣赏独活,并没有再战的意思。
云缚安将手放在独活的肩上:“没事了,你在我身后休息一下。”
“小姐……”独活有些犹豫,言语之间是仓促和紧张。
云缚安却是不容置喙,独活只好推至自家小姐的身后。
幸而云缚安二人没在那条热闹的巷子,否则这人多的话,恐怕会误伤。
“老先生试过我家绿萼的身手,觉得如何?”云缚安眼中携着冷笑,“是同我有仇,还是云家有仇?亦或是只是看我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