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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缚安穿着一身钴蓝色缀珍珠金丝百缕襦裙,露出锁骨上有一颗鲜红的痣,手上把玩的是一串十八子的沉香手持,眼神锋利,不明觉厉。
老疯子像是正常下来一般:“郡主说的这是哪里话?”
“只是瞧这小娃的身手,不配在郡主跟前待着罢了。”
独活刚要上前,却被云缚安拦住了,她似笑非笑:
“那您觉得,谁才配在我跟前待着呢?”
老疯子毫不犹豫:“我!”
云缚安嗤笑一声,一字一句道:“我不要。”
字音一落,云缚安便转身,她不过是单纯扔了点善意出来,竟然招惹上这样一人,果然出门还是只能去酒楼茶馆。
听书听曲儿总比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强。
谁知云缚安刚走没两步,后面那人却换了沉稳的声线:
“您当真忘了您要背负的责任吗?”
“那场战事和大火烧穿了一切,您的存活,是数千数万将士拿命换来的。”
“您到底有没有心?”
云缚安脚步一顿,身形一颤,脑中却钝疼,似乎有什么飘过,而她却什么也没抓住。
“您认错人了。”云缚安顿了一下,低声道,“我自小生长在武安侯府云家,从不曾有过什么大火,更未曾经历过什么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