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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这才发现,原来自从她认识苏月庵以来,苏月庵好像都同她的家人一般唤她“娇娇”。
有人伺候着,云缚安心满意足。
不舒服就换成舒服的姿势,想喝水就直说。
苏月庵确实尽职尽责。
到了云家,也得了云蕤好一顿感谢,苏月庵只说不用谢,若不是独活将云缚安接过去了,只怕是苏月庵还想将云缚安送到锦阁中去。
白邺被人推着四轮车,堵住了云蕤的去路:
“国公爷,在下以为,是时候聊聊了。”
云蕤沉默后,点了点头。
眼见着云缚安回去锦阁休息后,两人放才坐在花厅,云蕤让人上了点茶并夜宵来:
“白先生。”
白邺淡笑:“想必国公爷早就知道我的南诏人士了吧?”
云蕤做事向来是谨慎的,若是没调查清楚白邺的身世,他也不会允许此人入云家门来。
所以云蕤猜测的没错。
云缚安是南诏皇室遗留血脉。
“确实。”云蕤用茶盖撇去浮沫,“不知阁下官至何职?”
“南诏太傅,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