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撑不下去了,连忙就让大夫开了安神的药:
“快给殿下开药!”
这两日她也在联系风、雪的旧部。
刚有了一点消息,急忙就过来,便瞧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云缚安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苏难和虞卿也摸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可是她们却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想了又想,苏难和虞卿还是打算先等自家主子情况好起来了,再做决定。
主子若是想见南妩,她们就随身伺候保护自家殿下的安危,若是不想见,就直接攻城!
沈雪宴身边的气压都很低:
“白先生还留了一些话,并不是给殿下听的,而是给你们。”
几人连忙坐在旁边荫蔽处,听从白邺最后的吩咐:
“先生还留下了什么命令,你只管说吧。”
沈雪宴沉默了半天,道:
“先生不许你们因为他的死攻打皇城!”
“除此外,不许对南妩不敬。”
虞卿沉稳,她却有些按捺不住的样子急切地开口:
“这是为何?愿没有这样的道理!”
毕竟谁还会对敌人这么仁慈呢?况且不允许攻打盈都的话,那自家殿下要如何登基?
难道要等南妩老死在皇宫中吗?
沈雪宴闭了闭眼:
“先生是自己服了毒酒去的,灵柩还停在宫中,举兵是谋反,殿下年纪还那么小,担得起杀长辈的罪名吗?”
“天下人都会看着,即使是为了就南诏于危难之中,他们也会将这个作为闲暇的笑谈,说我们的殿下是如何踩着长辈的尸骨上去的!”
“除此之外,他和南妩达成了协议,你们只需要好后辅佐他就够了。”
“其他的真相,殿下得同南妩面谈。”
苏难听完这些话,便发现,殿下一方,似乎陷入了被动。
既然不想背着弑杀长辈的恶名,也要顺理成章地继承位置,必须要同南妩面谈。
况且,现在的情况是,白先生的灵柩还在宫中,谁扶灵便又是一个问题。
“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插手能管的。”沈雪宴好半天,才说道,“我们只有资格在殿下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才能给予帮助。”
否则就是手伸的太长,干扰了政权。
云缚安醒来时外面已是黑夜,她也没想到手下的人竟然如此这般,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给她灌下安神药,简直是目无身份地位。
怎么说呢?
云缚安面色阴沉的起身,就想杀出去找南妩算账,刚走到花厅门口,便瞧见苏难来了。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云缚安声音很淡,似乎蕴藏了不少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