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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难见状便直接跪在地上:
“殿下恕罪,南妩送了信件来,邀您见面一叙!”
云缚安瞬间怒火被点燃,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什么时候?”
“明日下午,邀您共进完善。”
云缚安又捏了捏手,到底是忍住了怒气: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狡辩的话要说。”
言罢便一个人孤寂地转身,兀自去了茶室。
茶室不知何时和棋室一般不止了,不过,这确实是白邺最喜欢的方式。
云缚安捏起一枚棋子的时候,似乎想起,两位教自己下过棋的长辈,好像都离自己远去了。
而自己做了什么呢?
几近什么都没做!
云缚安一言不发自顾自地下棋。
一颗棋子,有四个气,若是四个气围住敌方的棋子,便灭掉了敌人中间这颗子的气。
便可以吃掉这颗棋子。
围棋比的就是整个棋盘上,谁站的底盘多,谁就赢了。
云缚安看着不多时密密麻麻的棋盘,有些懊悔地说道:
“先生,你看我又忘记您的教诲了……”
您还可以给我讲解一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