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时候还算不错,等到老伯爷去世,府里就一日一日的衰败下来。
林念幽看着这原本该是鲜花怒放,生机盎然的花园,如今只剩下几株稀稀落落的海棠树,还有墙角的几株梧桐树。
倒也种了些花草,不过是常见的几种,没什么看头,哪里比得上安平侯府,奇花异草争奇斗艳。
倒是西边那丛月季花刚刚开了,夺人目光。
“我们过去瞧瞧吧。”林念幽吐了一口气,想要将心中的郁闷吐出来。
松韵答应了,抬头瞧了瞧日头有些大,于是吩咐了身后的小丫头去端些茶水和水果来。
主仆两人来到月季园前。
只见那一丛丛月季昂头怒放,亭亭玉立,花瓣层层叠叠,在微风中舒展着,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林念幽尤其喜欢黄色的那一株月季,清新淡雅,明艳动人。
“松韵,去将那枝剪下来插到屋子里。”林念幽指着远处那株黄色的月季,道。
松韵“哎”了一声,就想要绕过去。
就在这时候,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个人影,满身的酒气,一把就将松韵抱住了。
“美人,别跑,看我抓到你了……”
松韵尖叫一声,劈头盖脸的就冲着后面的人厮打了过去。
“哎幺,你还敢打我,你个小贱蹄子!”身后的人影被松韵抓的松开了手,抱住头喝道。
林念幽被突如其来的事情震惊,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建安伯林子述。
“父亲!”
林念幽气的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
建安伯林子述被林念幽这样一喊破身份,顿时酒醒了大半。
“唉,是,是念幽啊,你怎么在这?”
林念幽脸色铁青,冷着声道:“我怎么在这,这里是我家,我自然在这,倒是要问父亲,青天白日的,您怎么也在这?”
“废话,这里难道就不是我家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死丫头,翅膀硬了,敢顶嘴了,别以为老太太护着你,你就可以目无长辈,我是你老子,惹急了我这样能罚你!”
建安伯被林念幽一顿抢白,脸上挂不住,开始骂骂咧咧的指划了。
林念幽被气的浑身颤抖,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一旁松韵捂着被扯开的衣服,也跟着呜呜咽咽的哭泣。
“闭嘴!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哭什么哭,没的晦气!老子今晚就收了你!”
建安伯早就看上了松韵,只是苦于是自己女儿的贴身丫鬟,不能乱动,今日喝了酒又看到松韵这窈窕的身姿,早就将林念幽忘到脑后去了,就准备趁机成了事,
等到他一顿乱骂,出够了气,一挥衣袖,背着手离开了。
林念幽只觉得心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