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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的父亲,这就是堂堂建安伯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藏污纳垢,让人恶心。
松韵被刚才建安伯的话给吓到了,腿一软就给林念幽跪下了。
“姑娘,姑娘您救救奴婢啊,奴婢,奴婢要走了,谁伺候您啊……”
松韵一边哭着,一边给林念幽磕头,她才十七岁啊,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能跟了建安伯这半老头子。
再说,再说,还有秦公子呢,林念幽与秦公子的事她早就知道,秦公子玉树临风,风华正茂,岂是建安伯这糟老头子能比得上的?
松韵伏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来痛哭不已。
林念幽心头悲愤又满心屈辱,她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松韵,心头的怒火仿佛是海上翻起的滔天巨浪。
“松韵,你先回去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林念幽咬牙,平静的吩咐了小丫头带着松韵先回院子,然后一转身往老夫人的万寿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