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而是先去了其他地方游历。
因为贫穷的原因,郑崇只得一边打工一边游历,但就像印斯茅斯非常排斥外人一样,外人也非常的排斥印斯茅斯的人。
郑崇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在意,一路上与众不同的风景使他感到开心,感到快乐。
印斯茅斯的生活是阴沉、压抑的,相反外界的生活则给他带来了阳光的感觉,这是他此前从未感受到的生活,与大海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一游历,便是四年之久,这四年的时间郑崇逛遍了马萨诸塞州,甚至还去过附近的其他州。
在旅游的过程中,郑崇将自己的所闻所见一一写了下来并发表报刊,本是赚取生活资金的举动,却在无意之间让他小有名气了起来。
这一年,二十二岁的郑崇回到了马萨诸塞州,他要前往阿卡姆,这是马萨诸塞州他唯一一处还没有去过的城镇。
“阿卡姆。”
从兜中拿出了一枚硬币,这枚硬币让他想到了当年的那名吟游诗人。
之所以没有第一站就前往阿卡姆,是因为他觉得当时不是准确的时机,就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而郑崇遵循了这种感觉。
结果郑崇刚到阿卡姆,刚下车,就见到了似是早已等候了多时的吟游诗人。
这次见面,双方并未多聊,吟游诗人给他安排了旅馆,并告知郑崇第二天会带他参加本地的作家聚会。
这是郑崇首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凭借着近几年发布的报刊,小有名气的郑崇在其中混的如鱼得水。
座谈聚会接连举办了第三天,第三天的下午临近黄昏,大家即将散伙之时,吟游诗人说黄昏歌剧院将举办一场史上最华丽的舞台剧演出。
经过商量,大家意见达成一致,欣然跟着吟游诗人前往了黄昏歌剧院。
次日,郑崇是在旅馆内醒来的,怎么回来的他不知道,只记得昨晚好像去欣赏了一场‘华丽’的演出。
想到演出,郑崇突然发现,他只记得自己看过一场华丽盛大的演出,只记得这场演出震撼人心,然而记忆里有关于这场‘歌剧’的一切信息,全都消失不见。
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的硬币找不到了,想回到昨晚的黄昏歌剧院,却发现整个阿卡姆,并没有任何一家黄昏歌剧院。
郑崇又想找到吟游诗人,结果不止吟游诗人,便脸之前一起参加了聚会的作家们他都找不到了。
郑崇有些不安,前往当地警局询问过才发现,之前与他一起参加了聚会的人,不是墓地里的白骨住客,便早已失踪十年以上。
也就是说,郑崇跟着一群死人,前去一处‘不存在’的歌剧院里,观赏了一场‘无法回忆’的华丽演出。
这次的经历让郑崇很是不安,怀揣着这种不安的心情,郑崇回到了印斯茅斯,回到了这座生他养他,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