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至饕足。
可她内心不愿,身体却无比诚实。
就连百里安伸手拨开她手掌时,她都难以拒绝反抗。
她的反抗逐渐无力,再次一脸懵地被拍在了墙面上。
如果她不是魅魔,今夜定然有着无数解脱之法,可她生来就收到了天性命运的诅咒,渐渐的她开始丧失本性。
墙面不知何时留下来猫爪印般的道道指甲痕迹,宁非烟俏丽的容颜如饮烈酒一般滚烫通红。
她眼中亦如几欲滴出的水汪汪,模模糊糊间,她觉得跪着十分吃力,似是还央着他换一个姿势。
他沉默不肯。
宁非烟只好耍小手段,轻轻蹭他,撒娇央求:“师尊徒儿腿都跪软了,师尊换个姿势惩罚徒儿可好?我再也不杀人了,你便换一个吧?”
一场迷乱之中,其实她发现这少年很好哄的,当他捏疼她的伤手,她若是能够软软的唤上一声‘师尊,我疼’,他便会运转灵力,将她那只折断的手疗好。
亦如现在,她说跪着好累,他也会大发慈悲地恩准她换了一个舒服偷懒的姿势。
但若是她求他轻一点,那却是万万不可的。
这少年用事实向她证明了,他绝对不是什么清浅之辈。
是城,放纵之夜。
清池,冷石。
君皇娘娘难得闲心,自己亲自泡了一盏雪茶,姿态闲适怡然。
小山君在她身边不远处架了一个小火堆,插着几根烤串,慢慢转烤,若是安静不闹腾了,小姑娘的样子也是颇为乖巧可爱的。
女官青玄今夜亦是饮了几杯三清酒,眼眸微熏,倒也未失仪态,今夜不需要她奉茶,难得休息,半倚在一张玉枕凉榻上,任由春夜寒风拂面,吸去醉燥。
她忽然翻了一个身,一贯知礼守规的她,难得心浮气躁了一回:“娘娘。”
君皇娘娘端着茶杯的手很稳:“嗯。”
青玄愤愤:“我们到底还要看这场闹剧折腾到什么时候?那可是魔界四河,那少年好歹也是新城主,您就这么坐看他们……他们在您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来吗?”
夜间采露的轻水女官笑了笑,道:“这小公子倒是好腰。”
小山君手中的一支烤串忘了打转,被烤焦了,她睁着一双明媚天真的大眼睛,仰起小脑袋:“娘亲,你们在看什么闹剧,为何我什么也瞧不见,还有好腰是什么意思,轻水姐姐是在夸谁呢。”
君皇娘娘附身喂了她一口茶水,并不嫌弃得将她手中那根烤焦的烤串给取来吃了。
她垂眸一笑,可是眼睛里的笑意略显淡漠:“年轻人,有朝气,闹腾点终归是好的。”
“娘娘不觉得那四河实在是太过于猖狂无度些了吗?她当仙陵城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