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刷,笑着说了句。
眼神玩味。
“我们进来的时候都做过全套检测了,你拿个报告糊他们脸上就得了,哪里用得着再测体温。”
也不待华青衣回答。
扭头走开,看方向是回卫生间继续他的清理工作。
“是免得查证影响他们工作吧,真是体贴哦,我要是个女人啊,我就找你这样的当老公。”
华青衣懒得搭理他。
去洗了洗手,桌子还没擦完。
很快卫生间里又响起了水声。
和窗外的暴雨声交相辉印。
还有外头隐隐约约的敲门声。
“哦,对了!”
卫生间里的水声突然止住。
郑建从里头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
“差点忘记了正事,说好要今天给你的…”
去抓过他放在外头的衣服,里外搜索了一番。
掏出封信来,扔到了华青衣面前。
“喏,我交到了啊。”
也不再言语,扔下那些衣服,又回去了卫生间里。
水声重新响起。
华青衣看着郑建来去,不发一言。
这个人的言行举止,信一半都算多。
所以自然也不会相信他说的什么“差点忘了”。
拿起那封信,华青衣没急着拆开,正反看了下。
不是如今的信封式样,没有填写各类信息的格子还有横线以及贴邮票的地方。
这么说也不太好,毕竟就连还有这些东西的信封,现在应该也不多见了。
联系都用网络的年代,谁还用信这种传递方式呢?
信封是干净的白纸。
折叠还有糊的也很干净。
仅有的一些褶皱,应该是来自于那郑建。
就那么随意的放在衣兜里,不起皱才稀奇。
没有写收件人,想来这种直接传递的信,也用不着写上那些。
只有一个落款,阐述着这封信的来源。
“自,夏月白。”
…
“华郎亲启垂鉴。
去年晚些时候,已听到些华郎的消息。现在已是过了早春了,诸般情形,一切如常,唯不见华郎问及;再几日,便是夏至,若还不得华郎垂询,恐怕是不容易过的。
妾已复原,可请勿念。
自作的花糕未吃许多,因着总是少些华郎的味道,已不再作。
去年年底,收得华郎的些许相片,托人去洗印了,聊可慰藉。
老屋天气已不甚冷,今天已是阴历五月初一了,有雨,不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