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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外边有些疫病,听闻华郎已有了法子,果然这些日子便好得多了。
妾身亦好,并请放心。
专此布达,恭请金安。
妾月白拜上。
六月十日”
…
“京都是啥时候封的来着?”
“六月…六月十号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日子过的也太慢了…”
“…,谁说不是呢,这病闹的…”
两个医生刚换班,脱着防护服,聊着天。
黑眼圈都有点重,若不是还在说着话,可能随时就睡过去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脱完了防护服还得去洗个澡,然后消毒…
另一个穿着防护服的身影走了进来。
不急不缓的走去了一边,也脱起防护服来。
两个医生的谈话声小了下去。
将脱下的防护服扔进了专门的垃圾桶里,两人擦了擦被憋在防护服里的汗水泡的有些发白的脸。
起身,经过那后进来的身影,往浴室走去。
“兹”一声,拉链拉开。
防护服被拉了下去,显出了里面的身影。
一头长发,在这种容易感染病菌的环境下,很不合理。
两鬓染白,显然年纪已经不小了。
但是看着这人的面容,两个经过的医生却是都愣住了。
停住了脚步。
“院长?”
其中一个医生不由得叫了一声。
“…,院长?”
另一个医生却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之前的那医生。
…
“院长不是王院长么…”
“你来的晚,王院长是副院长,这才是正院长,不过不常见到就是了。”
“…,要不是看到头发都花白了,我都以为是刚来的实习生了…”
“保养的好吧…你有钱你也保养那么好,哈哈。”
可能是以为走的远了,这边听不见,那两个医生又谈论了起来。
那被叫做“院长”的身影从容的脱下了防护服,也跟着走进了浴室。
随便挑了一间,走了进去。
打开开关,试了试水温。
从衣兜里摸出来个小瓶看了看,放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然后开始脱起衣服来。
水汽氤氲。
小瓶里的东西看不真切,隐约只能看见是些,白色的浑浊液体。
…
“老爷子,你不生气啊?”
郑国歪着身子,凑去了那茶盏上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