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是之前,曾道广或许还会自得两句,但如今他已知其内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兴致缺缺的应和两句。
杨穆见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上几圈,心下自有了盘算,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绕开此事,好话连串,说的屋内趣意盎然,也同曾道广愈发亲厚。
同是风雅居。
大堂里走进几名少年,各个衣着朴素,其间更有一人,着黑色练功服,胸前还绣了一个“猿”字。
这少年却是刘应,他身边众人是他武馆中的师兄弟。
今日是馆中一位相熟的师兄得了绿带的日子,那师兄便请他们一个东道,相约在这顺义坊里有名的风雅居一聚。
几位少年与这风流之所格格不入,只低着头不做声,来往的舞女宾客或指指点点、或评头论足,时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不多时,一位身着不凡的锦衣少年走进大堂,遥见到众人,便摇头笑道:“你们怎来得这般早?”
“还有你,刘小二。你怎么穿着武馆的练功服就出来了?!”
武馆众少年见了,连忙一拥上前问好。
“胡师兄!”
“胡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