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怎么样,这个词接得不错吧?”
风夕梦脸色红了一大片,不满意地回答:“不错……不错你个头!你个死变……态,想法还能在恶邪一点吗?”
白纯感到了深深的恶意,他不禁说:“我干什么了?我怎么就恶邪了?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个词语而言啊……”
“停!”风夕梦打断了白纯喊冤一样的充满感情的陈述,她冷冷地对他说,“你还能恶邪一点吗?你个表里不一的大恶……男……坏旦。”
白纯:“无语了。你骂人的句子能稍微流畅一点吗?骂人的艺术能稍微优化一点吗?”
风夕梦蛮横地吸了一口气,说:“抱歉,不能!”
白纯:“好吧。你刚才好像提到了一个词,‘表里不一’,是吧。”
风夕梦:“对啊,表里不一,说的就是你!”
白纯说:“好吧,既然如此,我接一个词,一衣带水。”
“什么‘一衣带水’?”风夕梦问,“什么意思?”
白纯说:“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啊?大概就是一件衣服上带着水的意思吧,可能是形容关系很亲密,联系很紧密。”
“好吧,”风夕梦说,“你既然说‘水’的话,那我来一个,水……水光接天!”
仅仅一秒钟后,白纯接着她的话,言淡语轻地说了一个词:“天下奇观。”
风夕梦低声说:“观?观……”这个问题对她而言,似乎有一点点难。
风夕梦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自语:“观……”
终于,过了约九秒钟后,风夕梦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续接的词语:“观……音……”她的声音很低微,似乎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风夕梦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两边的脸像是火烧云现象的最中心区,她的声音很微弱:“推……车……”她所说的词语的最后一个字,外界的任何生物都几乎已经听不到了。可能这种时候,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只有她自己清楚是什么。
白纯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巴,问:“什么词?什么推什么?”
“你能再说一遍吗?我完全没有听清楚。”白纯看着现在已经满脸红艳的风夕梦,他似乎并没有发现现在风夕梦的表情、神态已经十分异常。
白纯现在还像个老实人一样,想引起风夕梦的对话。
风夕梦并没有回他的话,她现在真的……真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了……甚至,她似乎暂时已经散失了语言表达的能力。
风夕梦的现在的体温很高,心跳也很快,她现在的头埋得很低。身体已经微微地亢奋……甚至颤抖……如果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地洞,她的头肯定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好躲避现在的一切烦恼。
她现在恨死白纯了。她的头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但是,白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