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天蚕就是天下啊。”
不禁顰眉,随手摘去玉衡身上的一根稻草,双手不住地绞缠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吧,那你们要保重。”玉衡不再推辞,他确实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天枢为了破阵牺牲,可是这也只是阻止洪水泛滥,挽救的是江淮两岸的城镇村庄。
但那天蚕一旦吐丝,危及的可就不止江淮两岸了。
他必要为天下负责,才无愧于天枢。
否则日后,他有何面目去找梅傲霜?
玉衡辞别了轻竹亭和楚洁,跟着水怪走了。
自进牢狱以来,楚洁第一次心情这样好。
“轻哥哥,我给你唱支歌吧。”楚洁眨眨眼睛,小酒窝浅浅一笑。
“额,在这就算了,要唱等咱们出去再唱吧。”轻竹亭既无心情也没胆量。
“那要是出不去呢?”楚洁偏着头问他。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保你出去。”轻竹亭肯定道。
“那你呢?”
“我,我应该也能出去,如果不能,我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
“为什么呢?因为你很喜欢我是么?”楚洁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笑嘻嘻地问。
轻竹亭看着如此娇俏可爱的楚洁,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楚洁见他红了脸,觉得他可爱至极,情不自禁地翘起脚跟,双手扶住他的双臂,朝他的脸颊深深一吻。
她自己也绯红了脸,抿嘴低下头,笑得十分甜蜜。
“楚洁……”
面对楚洁这样美丽率真的姑娘,说不动心,那不止是对自己的残忍,更是对楚洁的残忍。
轻竹亭不过是在努力的克制。
他看着楚洁烟眉笼翠,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横波潋滟,绯红的小脸嵌着一对小酒窝,真是说不出的俏皮,话不尽的可爱。
轻竹亭的眼睛里似乎有看不完的柔情。
正在两人含羞带臊之时,一声粗野的喊叫,将两人猛然警醒,从虚无缥缈中又摔回了这监牢。
“提人。”狱卒传令。
看守此时惊奇的发现监牢里少了一人。
看守的狱卒惊慌失措,忙向陈伯之通传。
陈伯之听了传令兵的劝告,说元澄的母妃在寿阳守卫战里,险象环生,虽说已经退敌,可是元澄心有余悸,性情暴躁,不犯着这会儿触怒于他。
还是早些放了轻竹亭三人,免得元澄来撒斜火。
陈伯之点头答应,正欲释放三人,谁知听狱卒报告,跑了一个。
陈伯之大怒。
“斩立决!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这些妖物。”
传令兵忙撺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