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么?”
“真的。”
“有你这句话,我陆氏一族,一定沉冤得雪,光复门楣。昭妹,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夫人,是陆氏独一无二的主母。”陆不凡凝视宋若昭,眼眸明亮。
“那赵姑娘呢?”
“如果你能容得下她,我会纳她为妾。”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愿意起誓。如果我违背誓言,就叫我家族之冤,永无昭雪之日!”陆不凡竖起三指,向天盟誓。
“好,我也堵上身家性命,助你光耀门楣。”宋若昭神情坚定。
这个世界,似乎一切皆可联盟,父子,夫妇,亲友,甚至敌人。只要你算计明白这其中利益冲突,就没有什么不能纵横捭阖。
话说轻竹亭将钱票交给刘腾,刘腾也不做作,理所当然地代元琛收下。
“玉馆主很有才干,不只幻术了得,银钱经营也颇有道行。”刘腾说道。
水仙馆仆役众多,加上银钱实力雄厚,一旦图谋不轨,后果不堪设想。
“一切不过是仰赖司空的照拂。西域来贩丝绸,水仙馆才得以经营。水仙馆很是感激司空。”轻竹亭笑道。
“眼下,萨珊商队来作一笔大买卖,照例,水仙馆来应承。”刘腾说道。
“大买卖?不知有多大?”
“十万匹。”
“司空,晚生斗胆进言。十万匹足足是三年之数,现在黄河泛滥,淹毁桑田。明年光景只怕不好。真要一次卖给波斯人这个数目,怕要掏空国库。”轻竹亭望着刘腾,深觉不妥。
“丝帛存在库里,早晚腐坏,不如换了银钱,岂不妥当!”刘腾似乎早就想好了。
“司空所言极是,那晚生这就修书传与家师,一定应承好萨珊商队。请司空放心。”
轻竹亭辞别刘腾,速寻玉衡,楚洁商议。
“你说的我倒不懂。倒是刘腾说的,听着有些道理。”楚洁双手托腮,努嘴说道。
“你和无方师姑一直漂泊无定,自然不懂这里面的道理。就说灵虚观,虽有千顷良田的私产,可是若以黍粟交税,便是银钱的两倍。所以耕种农田者,都要先把黍粟卖给官府,拿了银钱再去交税。可是桑田就不同了,植桑养蚕便能纺造丝绸,因为丝帛可以直抵银钱,所以丝帛可以直接交税。所以国库里的丝帛绸缎,本身就是银钱。”玉衡说道。
“不错,况且西域来贩丝绸者,远不止波斯人,更有栗特人,突厥人和白匈奴人。大家竟相抢购,何来腐坏一说,倒是此刻都给了波斯人,岂不是叫波斯人奇货可居?”轻竹亭也道。
“你们的意思,既然丝绸不愁卖,就该慢慢地卖,才好越卖越贵。现在刘腾一下子全卖给波斯人,摆明是把好处全给波斯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