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勒杀。”他抬头说。
姜文卓详细记录,听闻此言,不由道出疑惑:“本官在主审案件中,遇过死后被伪装成自缢。”
白芷明白他的顾虑,解释道:“生前伤与死后伤不难鉴别,大人请看此处,人若是在死后再套上绳索,由于气血不畅,脖间应是白痕。”
丘家主已经避到人群之外,此时他捂着口鼻,一边问:“昨日宴会,兵部尚书刘大人中途离席,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才回来。依我看,必是他盗了齐家珍宝做贼心虚,所以自缢。”
此话一出,众人交头接耳。
“好像却有此事,刘大人中途离席,莫非是遁出去藏宝?”
“怎么说齐家也是百年世家,老太师六十大寿,却出了这档子事,真够晦气。”
众人小声交谈,唯有中郎将陈大人面色不善,指着那些嚼舌根的人:“刘大人身居要职,奉领大周兵部,主兵籍,调军队,兢兢业业,怎任人恣意构陷!”
陈大人身为禁军统帅,早年时就与刘大人共奉先帝,平时相交甚好。如今好友生死,他伤心之余,容不得旁人恶语。
“难道我还说错了。”丘家主也是个拗脾气,“谁不知道刘尚书武艺非凡,若是有人想存心谋害,哪有那么容易得逞。况且,药仙也说过,他是自缢而亡。”
白芷突被提名,纠正了一句:“白某只是说,死者非被人勒杀。但若在将死之际被吊起,假作自缢,情况则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