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脏了些,但看得出是原本布料不是一般人家用的起,这么快消失无踪,其藏身之处必然不远。去打探打探周围三条街内有无什么大户人家落了难,聚在一处,挨个给我找出来。”越则昭实在懒得理这些手下,直接开口命令,“这次在不见人,提头来见。”
最后一人退出屋外,越则昭瞥到天际最后一抹夕阳落入山间,听到四哥回府衙的纷乱声,越则昭握紧了红木桌边,眼睛微眯,勾起嘴角,他不能在坐以待毙,比起二哥、四哥,他已落后太多,无臣之君何以封王!
……
同知州府衙书房内,越则煜手指敲着木桌,看的越则昭心里发慌,服软道:“四哥,这次是我莽撞了,可我也是想帮您啊,您就把我留在这儿帮忙吧。”
“私自离宫,擅调粮草,越则昭,你胆子是越来越大啊?”
看出四哥是真生了气,越则昭笑笑,“这些粮食是我之前买来准备捐给燕都寺庙的,我上奏过父皇,不算擅调。”
听到此处,越则煜眉头一皱,怀疑的看向越则昭,问道:“捐这么多的粮食,你哪来的银子?”
越则昭笑容一僵,但很快解释道:“我早前就让人在燕都打理了一些生意,几年下来有了积蓄,四哥这事您可别给父皇和母妃说,不然又是一顿训斥。”
“你倒想的长远,不过宫外的生意先处理掉,皇子经商被言官知道参你一道折子,对你影响不好,日后需要银子我给你。”
“可二哥的生意可比我大多了。”越则昭不甚服气,若论官商勾结谁有二哥手段多,大燕大多半的巨贾每年送进炳王府的银子快抵上国库半年的收入。
瞪了越则昭一眼,越则煜道:“长幼之序,太傅怎么教的。而且二哥能有手段让那些人闭紧了嘴,你能吗?”
“我当然可……”话未说完,越则昭在越则煜的眼神逼迫下,生生把最后一个字给咽了回去。
“行了,一会我就派人把你送回燕都。”
“我不回去!”
“胡闹!”越则煜怒斥道:“你当真以为坐于龙椅之上便会耳目闭塞,满燕都的事情父皇会不知晓?你前脚踏出宫门,后脚消息就会进父皇耳朵!至今还未有押解你的旨意,说明父皇存了保你的心思。皇子擅离出宫是个什么罪名,你忘了吗!”
低头不语,越则昭咋么会不知道这个下场,他虽为见证当时前太子恪王如何被以谋逆论处,但这些年来的流言足以让他知晓当初的血流成河。只是少年气盛,即便如此也不想承认自己做错了事,先前对四哥的认错,不过是嘴上说说,打心底里他不觉的自己有何错处。
越则煜如何看不出自己的弟弟依旧不服气的样子,但此刻他无暇他顾,如不是今日去了军营,他竟不知原来汾河灾情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赈灾,背后的阴谋暗算让这里已经不再安全,越则昭必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