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到了上课时间。
李元瑷有些无奈,在门外看了看,想瞧瞧王孝通在不在,意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后面的金胜曼。
金胜曼的身高即便是寻常同龄男子都比不上,坐在最后一排亦是理所当然。
“果然有缘分呐!”
李元瑷心念一动,招手叫道:“金姑娘!”
金胜曼闻声抬头,见居然是李元瑷,大感意外,正想回应,脸色却微微一变,忙使着眼色。
李元瑷心底疑乎,却听身后传来一句:“磨蹭什么,都开课了,还不速速归位?”
李元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个六旬老者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根戒尺,似乎有敲打自己的意思。
李元瑷吓了一跳,这戒尺真打在身上,那是有苦也没地方诉的。
古人最重视尊师重道。
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打学生是天经地义的,哪怕你是皇子亦不例外。
哪里像后世,师不师,学生不学生。
师没师德,学生犯错不听话,老师还不能打?还不止老师,连父母都不能打了。
一口一个大道理,不能体罚。
这道理讲不通,难不成还逼着父母给子女下跪求他们不成?
不管别人怎么想,李元瑷觉得只要老师没错,打打孩子屁股,手板心这些不会伤筋动骨地方,还是有必要的。
心疼孩子,绝对不能心疼在这个地方。
这老先生不管是不是王孝通,真要将这个时候把他视为学生,打了真就白打。
李元瑷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教室,然后给金胜曼使了一个眼色。
金胜曼会意一笑。
李元瑷想找一个位置坐下。
身后的老先生却发话了:“你,站着后边听课。”
李元瑷点了点头,也不予他计较,直接站到了金胜曼的身后,从后面欣赏那妙曼的身姿。
仅以身材而论,金胜曼是他来到古代那么久,最好的两人之一。
李元瑷这一举动,可羡煞了诸多学子。
杨再思更是气得双目喷火。
王孝通道:“今天问你讲《缉古算经》第二问。”
他此言一出,堂下就有小小的哀嚎。
李元瑷听的清楚,连他面前的金胜曼也叹息出声。
王孝通却道:“吾知道,《缉古算经》乃古今第一算经,其中内容,博大精深,每一题都可谓古今无双,但算学与国学、书学不同。国学、书学靠的是练习,万般事物唯手熟尔。但算学不同,算学靠悟,悟了就是懂了。不悟,花再多时间也是无用。吾来此授学只是临时代课,并非长久之道。没有时间给你们细细参悟,只能一问一问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