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听,就是某位流岐山的太上长老刻意嘱咐的。
秦冬霖不置可否,伸将那块圆牌接到了中,而后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指尖跃至半空,涌出灵光。
在两人的视线中,圆牌化作一座小小的拱桥,桥的一端出现在秦冬霖的脚,一端精准无误地连接着湖面上某一艘小船。
秦冬霖踏步上去。
整片湖面,似乎都安静了一瞬,就连戏台上的呀呀戏语也像是受了影响,有些迟疑地顿了一。
彼时,湫正坐在船头,中的酒盏倾斜着,跟伍叡碰了碰,察觉到周遭小声的议论,回眸一看,眼睛顿时亮了一。
她挪了挪身子,想起来,又懒得弹。
几个眨眼的时间,秦冬霖已到了眼前。与此同时,天空中的廊桥化作一阵光雨,星星散开,如流星般轻盈地跃进湖底,又像是天上开了一树的火花。
“秦冬霖。”湫用了对面的位置,还有那杯已经斟的酒,“早等着你了。”
精致的银酒壶,小巧且空了的酒盏,还有她脸上晕染的胭脂一样的薄红。
秦冬霖顿了顿,问:“饮酒了?”
湫坐在船边的长凳上,一阵接一阵的夜风拂过来,将她鬓边的乌发往脸颊上扫,几次之后,她便慢慢地将发丝别到白净的耳根后,一边慢吞吞地回答:“是你上回放在我这的仙桃酿。”
“我和伍叡一人喝了一,还给你留了一。”
她伸出几根指,勾了勾酒盏的底座,坐在旁边的伍叡很熟练地给她添了小半盏。
跟小弟伺候大哥一样的熟练。
宋湫就是这么一个走到哪都会使唤人,并且让人心甘情愿被使唤的人。
“这酒后劲大,我过几日就要进秘境。”秦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