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弯弯,声音轻快:“以为你们修炼结束要再晚一些,没想到还扰了你。”
“早就听闻湫十姑娘年轻一辈乐修中的翘楚,只很少见姑娘出,未曾听姑娘的琴音,今日听,幸事,何来打扰一词。”流夏认真地反驳她,而后短促地了一下,道:“在这院子里,也不敢如何修炼,怕下一刻就要出发进秘境,所以姑娘不必担。”
宋湫十这个名字,在所有流岐山年轻一辈的耳里,都绝对不算陌生。
流夏流岐山一位长老的女儿,从小天赋好,肯努力吃苦,做事也很有责任,年纪轻轻就任了职,恰好在秦冬霖下做事。
长年累月的共事与接触下来,流夏清楚秦冬霖个怎样严于律,矜贵清冷的性情,所有犯到他中的人,都成了囚狱里的一缕亡魂,在他身上,没有情可求,也没有任何可以为自的失误辩解。
他流岐山上上下下的骄傲,一束引人追逐的光,他在哪里,人们的视线就跟到哪里。
而他永远那么优秀,耀眼,也永远那么清冷,凉薄。
流夏早早就听说秦冬霖有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妻,主城的小公主,个从小闯祸到的小捣蛋。理所应当的,所有人都认为这只妖族内部的一个决策,流夏也深以为然,因为谁都可以看出来,秦冬霖多么怕麻烦,多么讨厌出状况的一个人。
他所要求的绝对不一句简简单单的尽力而为,他喜欢毫无瑕疵,喜欢完无缺。
直到流夏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捧为妖界明珠的宋湫十。
那在流岐山的主殿上,她给秦冬霖送一份死囚的供述竹简,进书房,就闻到了一股属于女子的甜香,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