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浓烈,很快就甜滋滋的糕点香遮盖了去。
流岐山少君的书房,哪来的人敢这么胡闹。
见到的场景,秦冬霖长身玉立,站在半开的窗口前,而案桌后那张沉香木宽椅上,静静地坐着一个女子,她用着秦冬霖平时用的笔,在一块白纸上勾勾画画,画的一个女子抱着一把琵琶,从天边而来。
丝毫没将自当外人,俨然一副这间屋子主人的架势。
听到通报声,她还特意抬眸,提醒似地道:“秦冬霖,有人来找。”
她的声音很好听,飞泉击玉一样清脆,秦冬霖三个字从她嘴里吐露出来,自然如流水一样。
“少君。”流夏很快回神,她恭敬地将竹简放在桌案上,垂首道:“这长廷让臣送来的供述。”
秦冬霖冷淡地嗯了一声,声线极淡地嘱咐了几句另外的事。
“这什么?”湫十随意翻了翻那卷供述,而后嗤的了一声,抬眸道:“就上回让你亲自去缉拿的叛将?又出自黑龙族?”
“黑龙族如今可真,有了靠山就不一样。”
她说完,将那竹简推开,一副全然没了兴趣的样子。
流夏几乎下意识去看秦冬霖的脸色——这些都主城的内政,就算眼前这位主城的小公主,也断然没有如光明正翻阅的道理。
而秦冬霖一向最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但秦冬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宽椅上晃荡着双足的女子,道:“要觉无聊,让长廷陪你去外面走走。”
“不。”她托着腮,就那么胆地直勾勾地望着他,道:“一个转身,你又忽悠,等你下次有空,不知道等多久。”
“秦冬霖,你别想把当伍斐似的糊弄。”
她不走,但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