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价格。”
“是啊,那些酒肆茶馆……”皎皎开了头,就拖长了语调叹息了一声,问:“平衡市价这样的事,会又要落在我头上吧?”
赵招摇忍住笑了一下,她话语温柔:“中州苏醒,君主和湫湫暂时又能留在城,可想而知接下来中正十二司和长老院会忙到何种境地,这些事之前就归你管,如今再换人,未免手忙脚乱,你且再忍一段日子吧。”
湫十顿时脑袋靠在赵招摇的肩头,模样亲昵,附和了声之,问:“招摇,你要要进朝堂任职?”
皎皎给她们倒上一杯,酒香顿时漫出来,听了这话,也说:“以你的实力和能力,三品以下,绰绰有余了。”
赵招摇思索片刻,摇了下头,道:“赵家发了那样的事,我若进朝堂任职,言官只怕会立刻上奏。”
“赵家本就背负污名,彻底没落,必再因我承受更多。”
世事总是如此,一人上,只要有了一污,成了别人可以肆意攻击的豁口,从谷底而起的人,想要重回高处,总会历比寻常人更多的曲折和刁难。
而赵招摇是一再温柔过的性子,争抢,淡泊宁静,对权力和地位没有太大的追求,自然也愿再淌这么一趟浑水。
湫十和皎皎想想曾的赵家,也没说话了。
皎皎带来的那坛酒是东西,入喉丝滑,并很烈,前头微涩,有回甘,既有雪一样的清冽,又有淡淡的松香,果酒一样绵密香甜的口感。
“瞒你们说,这帝,当得久了,也无趣。”两墙之隔,湫十抿了口酒,倒也真敢说:“要管的事太多了,我有自知之明,吃喝玩乐最在行,若让管事,一日两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