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长此以往,实在没这耐心。”
赵招摇想接话,就到皎皎断冲她使眼色,者忍着笑偏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阿兄就在另一座屋里坐着呢,这话湫湫自说还,我们若是附和,以我阿兄的性子,别说平衡市价了,怕是得让我扛着扫帚出扫大街。”
赵招摇一愣,旋即笑起来,当真听了她的,没有多接话。
“诶。”湫十瞅皎皎,“我人还在这呢,当我听见?”
“阿嫂。”皎皎一边抿酒一边道:“嫁给我阿兄当帝,想管事,让底下的人管,真有推脱开的,就我阿兄那撒撒娇,哼两声,保准替你解决了。”
说罢,她挤眉弄眼地用手边的雪扇拍了拍湫十的手背,道:“真想嫁?那先前阿兄天道的时候,你还红眼,抱着我阿兄许久撒手?”
湫十顿时无话可说,伸手抚了抚秀气的鼻脊。
赵招摇也难得跟着打趣她,声音含笑:“湫湫你是没瞧见,我被皎皎拉着上前恭贺君主的时候,君主从天道下来,脸煞白了,还一边伸手接你的眼泪,一边笑着哄你,世界树了啧啧称叹。”
两人一起拿话堵她,湫十顿时有遭住了,她手里的酒盏往前一推,道:“来喝酒,明日我和秦冬霖要出中州,今日醉归。”
皎皎和赵招摇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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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两墙之隔的木屋,草坪外,一张大圆桌,围坐着十几人,秦冬霖居主位,淞远陪坐,中正十二司那群人有机会跟君主饮酒,拿出的是压箱底的东西。
席间,他们一接一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