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边端坐如松的男子,眼神里带着揶揄的笑,仿佛在问,这酒,喝还是喝。
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秦冬霖沉默半晌,而似是认命般举起酒盏,微微晃动了下,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他一字未发,无声,却似有声。
而这头一人开口,说了话,面的人自然有样学样,什么话开口往外说,闹到最,就连早贵子这样的话有人抢着说。
那些词语,一比一听,秦冬霖从善如流的纵着眼前这些人敬酒,几乎是来者拒。
最还是淞远下,出声道:“行了,君主了天道,明日还得回四洲处正事,今日到这里吧。”
醉成酒鬼的众人搀扶着散。
秦冬霖重重地碾了下隐隐作痛的眉心,少顷,起,慢悠悠地跟在淞远转隔壁屋子接人。
淞远笑地着他,道:“他们拿出的酒可是什么米酒果酒,劲大得很,你想喝,喝罢,怎么还跟着他们一起闹了半场。”
末了,他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这么说话,可是你的性格。”
秦冬霖拍了下他的肩头,力道轻重,没有说什么。
在清晨的风里,秦冬霖想。
他哪是什么说话的人。
过是那因为那些词他和宋湫十联系在一起,每一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