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伍斐嘶的吸了一口气,急忙拦在他们中间,朝秦冬霖低声道:“行了啊你,人醉成样了,你还总戳他伤疤干什么。”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宋昀诃伸手端过那杯酒,抿了一口,放下来,声线复温和:“秦冬霖,我只有一个妹妹。”
秦冬霖置可否,他开口:“我们几个小到大,也算知根知底,宋湫十追我跑,你说什么,些她稍亲近我一些,你就摆脸。”
“说说看,我哪里惹你了。”
伍斐左看看,看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宋昀诃也知他的性格,当即深深吐出一口气,袖袍里取出几张折起的纸张,推到桌边,一言。
伍斐难得将他副模样,随手抽出一张,打开一看,眼皮一跳,默默折了回去。
秦冬霖接过最上面的一张,翻开,随意扫了两眼,看下一张,直到将三张全部看完,才抬眼望向与小妖怪有一两分似的宋昀诃。
白纸上面誊抄古籍上的几段描述或记载,如妖帝曾在何时遇见哪位奇女子,共结伴闯秘境,或互生情愫,有一段露水之缘。
玉面,锦绣,甚至常在尘游宫出现的赵招摇赫然在列。
“些东西,你信?”秦冬霖问。
宋昀诃摇头,缓缓吐出两个字:“信。”
诚然,他们几个自幼识,多少的兄弟,生死险境能彼交付后背,他自然知道秦冬霖是个怎样的人,怎样的性格。
可宋湫十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