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上月山宗主出言调侃。
“苏晓啊,你说这有的人书读多了,怕不是脑子朽了不成?”
这话是星华书院院长孟元君对后座次代学生说的,但其间之意不言而喻。
“元师,他们当得是要借您这宝地考校弟子,愈老顽童。”成云也是心大,这话把在座都框了起来。
“伯侯国主可有话说?”元忠笑眯眯地看着那一袭赤黄章服、眉宇间英气十足的男子。
伯侯胜焱颔首,上身微倾,对元忠很是尊崇,“元师此言折煞小辈了,私以为圣武道友门下,既扬名,何掩之?”
“圣武何意?”老者平静侧望。
“元师,佳旭不才,愿替行事。”不愧是凉武阁外事殿的殿主,此刻硬着头皮顶了上来。
凉武阁其实暗里是和广元宗有协议的,但眼下成盟在即,有些事倒是不好少了别家的兴致。
玄阳楼不知是否在暗怪凉武阁独灭血虚洞一事,故而在场中敲打。
至于承天书院。
“元兄,赵某前些日在外丢了一块令牌,不若请佳旭长老以此作诗?”赵一明眼角泛起褶皱,笑颜未改。
岳台眉头一扬,又来话了,“岳某倒是未曾听闻此事,赵师也莫要难为佳旭,他哪会作诗啊?”
“嘶~不过岳某听闻那许俊良还曾是伏丹谷主门下亲传?”
“岳台上人高看伏丹了,那些个都是谬论,”小老头欠身以示尊敬,“真要说来,在下门内的,实是其弟许俊才,也算惊才艳艳过,只可惜。”
“嗯,想那许俊良便是冲冠一怒为弟报仇,将那血虚洞一应渣滓斩于枪下!”岳台笑得更欢,声音洪亮,“这般人杰,岳某真是想好好看看呐~”
“岳台道友之言深得吾心啊!佳旭长老,如此优秀的后辈,何必藏着掖着啊?”赵一明抚须轻笑,竟是未看白圣武一眼。
你佳旭不是要挡吗?你挡得住吗?
临月等人一同望向凉武阁一方,眉宇间带着期许。
“二位所言极是,安怡~”白圣武接过话头,喊了小师妹一声,如此情形,已是挡不住了。
安怡明了,向着台下的姜恒望去,美眸微垂。
姜恒温柔地捏了捏旁侧玉人轻颤的小手,起身站起,向着台前,拱手俯身,“晚辈许俊良,见过诸位宗主前辈,见过诸位上人、真君!”
说罢,他向着周侧桌席众门弟子也致意了一番。
“这便是你凉武阁严实庇护的年轻翘楚?确实仪表堂堂,想来定是文武双全之辈!”赵一明夸赞间目光一转。
岳台接话,看向姜恒,目光灼灼,“俊良之武,吾等已有略闻,此番不若再替年轻一代弟子做个表率,为吾等盟会题词一首!”
“元师,这。”白圣武就要解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