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却又变成了面朝上了。
面朝上的尸体青黑浮肿的脸上带着怨毒的笑容,两个眼珠子地盯着还在桥上行走的“人”,左右转动在桥上寻觅什么,在找不到以后,尸体脸上怨毒的笑容越发扭曲,然后慢慢地飘远了。
不久之后,桥的中央又突然出现了撑着油纸伞行走的女人。
白柳盯着那些从桥上行走的这些女人,很快,他发现了这些女人似乎都是相同的一批,在桥面上河面下不断地循环飘荡,一次又一次地从桥上走过,跳桥,再从桥下飘过。
每次飘过桥下这些女人的眼珠子都地盯着桥面上,似乎在找什么。
随着一次次地寻觅不到,这些女人着桥上过路人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怨恨阴毒,似乎是在怨恨这些桥上的“人”阻挡了她们寻找。
牧四诚被这群诡异的女人吓得毛骨悚然,连忙拉了一下白柳的衣袖:“……她们是在干什么?”
白柳了一眼牧四诚:“你走过一遍这桥,现在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牧四诚一怔,喃喃道:“……不记得了。”
白柳收回视线:“根据《茅山邪术》记载,这些女人应该是殉桥鬼。”
牧四诚问:“什么是殉桥鬼?”
白柳着这些撑着纸伞的女人:“相传古时候丈夫离家,家中的女人就日日去桥那边撑着伞守着,无论晴雨,待丈夫归家,但如来的并非丈夫归家的喜讯,而是丧讯,一些女人就在悲痛之下跳桥殉葬。”
牧四诚这时候向这些女人的眼神些同情了:“所以她们是在找自归家的丈夫吗?”
“应该是的。”白柳扫了一眼牧四诚饱含同情的眼神,“在桥下的浮尸怨气是很强的,尸体阴魂世世代代绕着桥循环往复,一直守着桥自的丈夫,而如她们找不到自的丈夫,就把过桥的所男人都拉下水。”
牧四诚惊道:“拉我下水干什么!我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