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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淡定地点头:“对啊,人家也知道,所以拉下水之后如发现你不是自,她们为认错人在悲痛之下把你活活淹,然后把你扔在一旁,继续自。”
牧四诚:“……”
“靠!”牧四诚反应过来,他拉住白柳,眉头紧皱,“那殉桥鬼,你这个大活人过这桥岂不是很危险?”
白柳眸光暗沉:“是的,殉桥鬼在《茅山邪术》记载当中也是数一数二危险的鬼。”
“殉桥鬼怨气不可对冲,只能排遣,如没可以伪装成她们丈夫的符,一旦被她们发现我们只不过是两个陌生男人,我们一定被拖着一起跳下桥,活活淹,困在这个桥上桥下的循环里面。”
牧四诚听得后背发凉:“那你伪装的符吗?”
白柳一顿:“没,那是正性符咒,叫【伪身符】,不在我这本邪术记载中。”
“那我们不过桥,回去算……”牧四诚话音未落,他突然痉挛着颤抖了几下,面上黑气猛地变浓,直接四肢变形伏趴在了地面上,双眸赤红,龇牙咧嘴地向白柳冲了过来!
另一头,墓穴中。
头上贴着一张【伪身符】的孔旭阳举着烛台,面色得意地旁边同样贴着伪身符的杨志闲聊:“那白柳估计在墓中吧?”
杨志点头称是,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称赞对着孔旭阳比了个大拇指:“那是当然,孔哥你真是做得高,实在是高,直接把他们引进了墓穴。”
孔旭阳假装不耐地挥开杨志的:“这算什么高,一张引路符让阴尸给他们带个路而已,主要是那个白柳自喜欢作,什么东西也没就敢往墓穴里冲,这不是自找吗?”
“他自战术风格就乐意送冒险,这能算我高吗?这不是全靠对衬托吗?”
孔旭阳唏嘘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