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塔维尔的肩膀后面饶有趣味地看向塔维尔面前水纹墙里两个人亲吻的画面,“你是嫉妒吗?”
“——嫉妒你作人类的那个容器,即将拥有你梦寐以求的白柳,嫉妒这个容器就像是当初的你一样,因被白柳所爱着,而从一个孤独又冰冷的造物,变成一个拥有灵魂的怪物。”
“嫉妒着黑桃会看,拥抱,亲吻你牺牲灵魂许愿才能的那个幸福的白柳。”
“是的。”塔维尔静很久,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向水纹墙里的画面,很轻地承认,“我嫉妒他,嫉妒我的容器。”
“我因嫉妒无法拥有而痛苦。”
无数的透明丝线仿佛落雪一般从宇宙的星辰深处飘飘扬扬地落塔维尔的身上,将他笼罩名【痛苦】的茧房里,连脸都看不,只能听他声音穿透这些丝线,清淡平地传出来。
“我道这不是他的错,他并没有选择自己因何而诞生的权利,这一切只是您的一场游戏。”
“我,白柳,黑桃三者之间的关系,是,祭品,侍从的关系。”
“我们三个当中必然有一个是,一个是因而痛苦的祭品,一个是守护着祭品的侍从。”
塔维尔身上的丝线越落越,声音越来越细微:
“无论谁成,谁是祭品,谁是侍从,大家都是痛苦的。”
“所以你避免白柳成,所以许愿的时候选择让自己最痛苦的一种许愿式。”白六兴味盎然地挑眉反问,“你是故意让黑桃诞生的?”
塔维尔静很久很久,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