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的。”
他目光穿过密匝包裹的丝线,一错不错地望着水纹墙屏幕里色冷淡地推开黑桃的白柳,瞳孔里晃荡着斑驳的光影,语气很轻:
“我想不出第二种能让白柳幸福,并同时我痛苦的式。”
“真是伟大的牺牲。”白六语带笑意,“你陆驿站配合的这个计划来天衣无缝,按照你们的打算,接下来你会成我的继承人,成邪,守着,不让另一边的异端过来,这样世界线的运转就会恢复正常。”
“白柳会被陆驿站封印掉记忆,他的看护下正常长大,成一个这个俗世里庸庸碌碌的普通人,然后遇你被剥离出来的容器,就是黑桃,展开一段轻喜剧般的爱情故事。”
“陆驿站获游戏胜利,其他人获世界平,白柳获亲人,朋友,爱侣。”
“只有你,我怜的孩子。”白六将手搭塔维尔落满丝线的肩头,仿佛怜悯般轻拍,“你失去你所拥有的数不的东西,旁边看着这个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线,变成一个孤独又痛苦的灵魂。”
“这居然已经是你幻想出的最好结局。”
“你没有预料的是。”白六将手放正对着塔维尔的水纹墙面前,打一个响指,他微笑起来,“有个人并没有按照你陆驿站预料的轨迹走下去。”
水纹墙上正播放的画面一顿,开始飞速地倒放,所有的画面交杂成零碎的一片,最后停十四岁的小白柳目光涣散地躺池塘边的画面。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