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管她是否真与大公子有私,机会已经错过,不可能再回来。您现要做,就是和先前一样,谦谦如玉,若有人问起您大公子事情,您就要说他好话,不停地夸他,千万不能说任何不好听话。”
蒋二公子烦躁不堪,低声骂道:“烦死了这个虚伪小人,他为什么不死安西都护府?他说他不要,干嘛还回来捣乱?”他看了一眼不远处说笑兴康郡主等人,见萧雪溪被三四个年轻男子团团围间,笑得灿烂,不由酸道:“那我去和他们坐坐。”只要萧雪溪看上了他,那老头子还有什么可说?
缺耳朵耐心地道:“公子,时辰已经不早,您与其这个时候去和他们喝酒聊天浪费精神,还不如回去早些休息,争取明日一鸣惊人,拔得头筹。到那时,谁还敢小瞧了您去?那几个宗室子弟,说起来好听,可是真论及人才和家底,又有谁能真正和您相提并论?您现要做,就是让他们好生看看您真实本领。”
蒋二公子沉吟片刻,抬眸望着缺耳朵展颜一笑,使劲拍了拍他肩头:“正德,你说得对这么多人,一人说我一句好,我爹也不能说我不好我听你。那这件事儿?”
缺耳朵正色道:“这件事交给夫人去做,她一定比您考虑得周到,做得妥当。您只管把您好,英勇一面展现给萧娘子看就是了。”
夜色深沉,山风呜咽着帐外呼啸而过,雪娘睡得死死,不时像小孩子似咂巴两下嘴。牡丹裹紧了被子,半闭着眼一动不动地想心事。
先前李满娘等人回来后,李满娘把她找了过去,低声问她蒋二公子事情,她如实以告,却没有主动提到蒋长扬半句。李满娘叹了口气,也没有提及蒋长扬,只道:“这样看来,他们兄弟间争斗得很厉害,你小心被牵扯进去。慎重起见,若是没事儿,就暂时不要和他来往了吧。等过了这个风头又再说。”
她当时虽然告诉李满娘,她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蒋长扬见面,从而暂时安抚了李满娘。但她很清楚,这不是她小心或是不小心问题。从蒋长扬和她有了那个约定之后,她已然和蒋长扬拴了一起,他固然说会小心从事,不让那些纷扰打扰到她,可是她明白,只要有人有心,总能弄出点什么来。毕竟他回到京城后,与他来往密女性就是她了,躲是躲不过去,传出去就传出去吧,她等着接招。
朦朦胧胧间,牡丹听到帐外传来一阵异响,仿佛是有什么轻轻敲击刮擦她毡帐。她有些害怕地坐起身来,警惕地看了看周围,但见雪娘睡得沉沉,睡门边两个丫鬟也睡得极香,似是没有人听见这异响。
大约是她多想了,需知这外面是一直有人守夜,若是看到什么定然会先示警。牡丹又躺了下去,可过了不多时,又听到几声轻响。绝对是有什么东西外面挠毡帐,牡丹正想推醒雪娘,就听到一声叶笛声响。
她打了个激灵,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接着又听到几声叶笛声响,有点像鸟叫,却又不像,她觉得像是喊“丹娘、丹娘”。她不由心跳如鼓,紧张地抓紧了被子,有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