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巨斧法宝,得了青州之鼎,鼎中藏有山河,力量变幻无穷,掌鼎于手,遥望鼎中,有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泰山巍峨,余者山川河流,青州风貌,尽在鼎中。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青州鼎,比他的纯均剑,还有贵重。
一如扬州鼎于沧衡神君般,白衡也无法掌控青州鼎。
他将其收入袖中,而后看向远方。
虹桥断绝,昆仑在望,但也不见归途。
脚下泉水叮咚,四方依旧是荒原,但并非白衡记忆中的荒原。
他扫向四周,也不知该从何处走,略加思索:“既然虹桥断绝,三日之期已过,师兄应也无法依原路返回昆仑,也不知归是否知晓道路在何处!”
白衡唤来一朵白云,而后快速消失在天幕之中。
……
“来了!”
祁连山上,支无邪张眼,透过层层云雾,看见了驾驭白云腾飞的白衡。
而后龟甲隐约变化,他心中一惊:“白子均修行竟如此快速,短短一年,竟已证得阴神!”
其余人皆哗然,相比于支无邪,赶尸人心中更为诧异。
他几乎见证着白衡从一个凡人,变化为炼气士,而今三年不到,就已连破三境,这速度,冠绝古今,若非亲眼所见,只怕无人相信。
众人咋舌之时,就听闻通古喃喃道:“有人生而为诸侯贵胄,有人生为贩夫走徒,而有人,生带使命而来,这样的人,修行仿若天助,一日千里。”
众人看向通古,这家伙显然有未曾说与众人听的秘密。
通古仿若未闻,而后指向祁连山外道:“机缘在他不在我,诸位,还等什么!”
一时间,支无邪,赶尸人,司无祁,赵无恤四人迅如疾电,穿过冰雪山脉,踏着云霞,追逐白衡。
身后,祁连山神凝视通古,而后伸手,盖下来,仿若天地倾覆般,祁连山上徒然一暗,顷刻间通古被镇压,周身毛孔不断有鲜血冒出,血雾如雨,让一众妖怪大快朵颐,睁眼看向通古,美妙,就差将整个人吞了下去。
“谢山主之罚!”通古身子咯咯作响,张口吐出一道黄色霞光,环绕着他飞行不断,修复体外伤口。
“若再有僭越之举,下一次,以你头颅祭天!”
祁连山神也未曾多说什么,收回手掌。
那些贪图通古血肉之身的妖怪们不由叹息,心道可惜。
而后又见祁连山神端起酒杯,歌舞且舞且奏,通古也端起酒爵,朝向众人。
一时,祁连山上,宴饮依旧,但人心诡谲,仿有一条暗河流动。
而在祁连山外,四人浮光掠影般前行,速度极快,视白衡如掌中舞,桌上餐。
“此人修行如此之快,又为赵政犬马,他人我若复国,此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