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是清隽儒雅、风骨傲然的戚云沉,都不能够和他相提并论,谢君楼有他独一无二的好。
“是吗?”
谢君楼微微挑高了音调,笑得十分漫不经心,但那话语怎么听,都是意味深长的:“你该不会是觉得你沉哥哥,穿月色长衫更好看吧?”
“呃。”
燕明殊被谢君楼这话给噎住了,失笑不已地问他:“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我可是没有提到过沉哥哥。”
谢君楼温柔地抚摸着她那莹润的下巴,眸色缱绻柔软,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这要我怎么说呢?”
燕明殊被这个问题难倒了,偏着头想了半晌,又看了谢君楼半晌,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她便只能笑眯眯地说:“沉哥哥有他自己的风华,你也有你独一无二的气质,在我心中,你是最独一无二的,是我的心头好。”
若是戚云沉和谢君楼摆在她面前,她应当是选谢君楼的,他那样飞扬热烈的性子,是她所喜欢的,能够治得住她。
戚云沉出身将门,铁骨铮铮自然不用说,只是脱下战甲时的他,气质温润,沉默寡言,她这般飞扬的性子,自然是更偏爱谢君楼那样的人。
只是……要是真这么跟谢君楼说了,他还不知道有多么得瑟呢!
“你这答案,也着实太敷衍了吧?”
谢君楼看起来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不满意归不满意,他还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怎么会敷衍呢?这可都是真心实意的话!”
燕明殊佯装生气的推了他一把,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难不成,我要夸你帅得惨绝人寰,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最为举世无双吗?这也太肤浅了吧!”
“那又怎么样,我就喜欢听这些肤浅的话。”谢君楼在她那不屑的眼神里,傲娇的点了点头,微微挑眉。
那眼神可不就是在说:快来夸我吧,我都准备好了,快来快来!
燕明殊气得额角青筋突突跳:“你给我滚!”
“你啊……”
谢君楼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心,又怜爱地抚摸着她额心的朱砂痣,抬眸看了眼高高的城楼,语气威胁地说:“这幸好不是在大明宫的角楼上,若是在角楼上,我稍有不慎将你松开,那你可就得摔得粉身碎骨了。”
这话听起来虽然是威胁,但他却是把燕明殊抱得很紧,一点也舍不得松开,更不用说什么把她摔下去了。
男人十分感慨这样的相处模式,就像是,回到了曾经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不知来路有多么艰辛,活好当下便可。
燕明殊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挑着细长的眉梢,言语十分嚣张:“那我就得提醒你一句,这可是谋害国朝公主的死罪,王孙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