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可是要被送去断流处的!”
“七七舍得让我入断流处吗?”
谢君楼低头邪魅地看着她,这般垂眸看她的时候,眉梢不由得上扬,牵出了邪肆风流的弧度来,眼角如同开了万千多桃花一般。
“你这话真是搞笑!”
燕明殊觉得他这话真有意思,娇嗔了一声,不满地说:“我都要被你摔得粉身碎骨,还有什么舍不得的?怎么着,我粉身碎骨,你还要逍遥法外不成?”
“……”
谢君楼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都要把她给摔死了,她把他送去断流处,这也不过分的。
可他怎么舍得被她给摔着呢?
见他说不出话来,燕明殊这才得意地笑意,语气温软了下来:“你今日怎么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站在城楼上吹风,哦不,是赏风?”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良辰好景,谈什么闲情不闲情的。”谢君楼用手背摩挲她的脸颊,姑娘脸颊细腻柔软,整张脸都被他裹在披风里。
笑起来的时候,容颜明媚,神采飞扬动人,和少女时期的拂灵,一模一样,她还是曾经的她。
他们中原女子素来都是温柔内敛的,端庄含蓄,即便是受了些委屈,都是要默默忍受着的。
可被父母娇宠大的孩子,一向都是骄纵明媚的,就像是那塞外疯狂生长的野草,犹如同烈火,生生不息。
燕明殊便是糅合了这两种性格,可以温柔如水,也可以意气飞扬,这样的人,才能入得了谢君楼的心。
成了他心尖上的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