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山中,有许多鲜为人知的丹崖怪石,削壁奇穴,只有少数同伴知晓,闲时我们便去游玩历险,有时也不知走到哪里,但未知,才更显新奇刺激,有时也会害怕,幸而每次都有惊无险。
“我还喜欢读书,爹叫我识字,起初不爱学,但他手持书卷,给我讲故事,他有时外出打渔,我想看故事书,就不得不识字,你是不知,当初写自己名字有多难。”
张道宁闻言哈哈大笑,他可比许灏聪明多了,兴致勃勃道:
“我也喜欢读书,但我不爱看修行功法,我同你一般,喜欢仙侠传记,看他们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帮助弱小。”
两人谈到此处,相视一笑,举碗相碰,大口饮酒,不知过了多久,陆小沁吃撑了,趴在一旁,率先睡着了。
许灏两人见酒尽兴足,也停了下来,张道宁面色潮红,认真道:“许灏,日后来江宁城可一定得来找我,届时好好再喝一场。”
许灏面色亦然,哈哈大笑,“你是不是醉了,为何说这话,难不成你要离去了?”
张道宁点了点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不知去往何处,道:
“今早我堂兄找过我了,说家族召我,有事宣告,得回去一趟,不过应该很快便可出来。”
许灏神色古怪,不久前还说一起应付章同呢,他姑作叹息,看着窗外,道:“无妨,你去吧,我和小沁足以应付来敌。”
闻言,张道宁一愣,想到许灏修为才是虚谷,怎能是章同对手,更何况对方还不是一人前来,顿时于心不忍,详怒道:
“许兄,你当我张道宁是什么人,抛弃同伴之事,我如何做的,家族事小,知己事大,我早已回绝堂兄,你我一同应对章同。”
许灏大受感动,擒泪道:“道宁兄,真义士也!”
两人情到深处,又要了两坛酒,烈酒下肚,豪情万丈,无比舒爽,许灏心有所感,畅声道:
“樽中酒虽尽,心中情未了,
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许灏好诗才,有友如此,道宁无求。”
张道宁见许灏歌颂他们的友情,少年心性,也是豪气满怀,恨不得征战沙场,一抒豪情。
张道宁结了账,许灏唤醒陆小沁,三人心满意足地出了雅阁。
刚出门,走到街上,三人脸色微变,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有人跟踪,他们照常行走,许灏神识散出,明显地感知到对方气机,共五人。
“五人都是玄关境,可以应付。”
张道宁面不改色,边走边悄声说道:“将人引到偏僻处,擒下来,审问幕后黑手。”
许灏心头跳动,有些兴奋,陆小沁不知哪来的糖葫芦,安静地吃着,见两人都不慌张,他也信心十足。
谈笑间,三人有意走入一偏僻街区,周围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