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丸轰入密集的流贼军阵中,登时有百多名流贼扑倒在地。
流贼内部大乱。
他们没想到官军的火铳射程比他们远的多。
想要向前,却是被粮车和粮袋阻挡了道路。
只有些一些射程远的步弓发箭反击。
不过远距离射中全甲的骑军,伤而不死。
只有些战马中招暴跳起来。
明军骑军再次装填逼近。
流贼们用各种物件遮挡。
火铳击发,又是近百名流贼倒地挣命。
如此三番,除了少数缩在少有的一些盾牌后面的流贼安然无恙外,其他很多人都在乱飞的弹丸威胁下。
这种被人索命却伤不了明军的处境真是太要命了。
此时那些掌盘再也无法节制军卒了。
流贼们四处逃散,他们不想密集的等着被击杀。
登时前方军阵乱成一团。
军卒四散逃散,如果没有粮车的阻拦,现在辽镇骑军已经破阵而入了。
辽镇骑军呼哨而上,冒着零星的羽箭反击,用马匹扯开了一些粮车,通往这个圆阵的道路打开了。
苗阚和身边的亲将怒吼鞭挞,甚至砍翻了一些军卒。
终于让阵势勉强恢复。
然而,辽镇骑军已经冲入了大车环绕的阵内。
当先又是火铳齐发。
流贼们散乱的用火铳和羽箭还击着。
却是抵挡不住辽镇骑军火铳和三眼铳的齐射,大量弹丸横飞。
没有了粮车粮袋的遮挡,阵型又密集,当时有几百人被击中倒地挣扎。
惨叫声此起彼伏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其实伤亡的只是少部分,声势却好像很多人伤亡,大阵已经破碎不堪一般。
很多军卒再也忍受不住。他们脱离军阵,顺着两翼粮车的缝隙跑出去,要离开这个地狱。
辽镇骑军呼哨着催马杀入。
几乎没有有组织的抵抗,他们居高临下掷出了骑枪,登时又是数百人被刺穿。
如同割麦子一般。
这一次即使有苗阚等人的节制也没用了。
大阵全线崩溃,数千人分崩离析。
辽镇骑军挥舞马刀,利用马速用刀砍,用马撞击践踏。
如同热刀刺入牛油中一般轻松愉快。
而好不容易逃出大阵的军卒们又被外围游荡的辽镇千名骑军盯上。
他们两条腿怎么可能跑过战马。
辽镇骑军几十骑一股追杀,遇到抵抗他们几十人不吃亏,这是他们追杀的经验。
就这样,周围数里到处是这样几十股辽镇骑军追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