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芙蓉花、菊和梅竹。
毛主席初次使用此杯,夸奖这种杯子制作精美、使用灵巧;当时又正值我国“二五”计划得到了很好的落实,国家经济蒸蒸日上,主席乘兴便将此杯命名为“胜利杯”。
李承现在使用的,就是其中一品,釉下五彩月季花胜利杯。
此杯确实当得上“胜利杯”,此后,醴陵窑瓷器在“红官之争”的路上所向披靡,打得景德镇诸多官窑节节败退。
首先是丰泽园(主席所居)专用瓷被调换,景德镇退;
1959年,军博、民族文化宫、工人体育馆(简称三馆)和人民大会堂湘南厅休息室国家用瓷被换,景德镇再退;
进入六十年代,中南海招待用瓷被换,景德镇又退——有些着急了;
1964年,建国十五周年庆,为人民大会堂生产国宴餐具任务的丢失,让赣州瓷业公司一帮人心急如焚。这次任务计有五十六个器型,十二个花面,总数为二十二万三千多件,都被醴陵窑口抢走!
这已经不是瓷器之争,而是荣誉之争。
时任赣州瓷业公司的总经理庞乐,陪同赣江省府的人员多次进京……他们拿到了另一份稍稍挽回颜面的订单——国宾礼品瓷六千四百件。
可随后,另一个坏消息传来,醴陵窑口成为新冒出一块官窑瓷市场主力军——像章瓷、伟人瓷雕。好在这一块并非独家,上层同样给景德镇机会,赣州瓷业公司连忙跟进,成立红旗瓷厂、雕塑瓷厂,专注于这两块业务。
谁知,醴陵窑口步步紧逼,在红色样板戏瓷器方面和像章方面,再度发力,一度将醴陵红像章输送到瓷都门口——皖南地区。
六十年代后半段,景德镇诸多窑口,差点被挤出红色官窑名录。
转机出现在1971年下半年。
“彪”事件的突然爆发,一直专业于红色宣传的醴陵窑口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可是一直在宣传副班长、好助手的。很多两人合影的瓷器,都得封存或者销毁,这给醴陵窑口带来不小影响。
醴陵窑口还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红色宣传过剩——过犹不及。喜欢收藏“五六七”瓷器(五六七十年代的红色瓷器)的藏家都清楚,五六七瓷器,基本上以醴陵窑口为主。
时代主题挺好,可是看多了,就让人觉得瓷器没了它原本还有的山水人文意境。
赣州瓷业公司立即通过革命老区的多重关系,再度进入中南海,趁势占据一席之地。
双方最激烈的一次交锋在七四年、七五年,隔空出招。
1974年秋,主席最后一次回乡,住了一百多天。此时,老人家已至耄耋,仍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常一手持书卷,一手拿放大镜,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疲惫时碗都拿不稳。
醴陵窑口奉命为老人家制作新的生活用瓷,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