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什么想出了神,但终究喜庆较多,冯年当年被金陵挑中,他们琢磨了几年才知道,原因就是唐府赠书一事,由他们看着这唐家,无论是要唐府生还是唐府死,最为合适。
徐江南也没说错,他其实也知道自家父亲的仕途在唐家老人身上,所以当年他私下过去,转弯抹角说了一堆,无疑就跟之前的逐客令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何去唐府的事被他父亲知晓,训了他一顿,不准他去招惹唐府二位老人,要说邪门心思,他还真有过,不过好在他叔舅给开了钱路,这才转了心思,自家那个老爹,要说能力,他也是知道的,可就是在这方面上看不远,认死理,如今兢兢业业二十年,他也算了,其实到了如今,要说歪门心思,他就算有,也不敢做,不想做了,跟徐江南关系不大,唐府两位老人身体每况日下,他是知道的,没必要冒这个险,以前不觉得,年岁大了点之后,才觉得他爹是明智之举。
若两位老人不清不白的死在凤城,就算他能青云直上,到顶了可能都进不了京城,唐府桃李众多,虽说来的都贬谪了,可总归还有没来的,万一有一个两个觉得有愧良心的,要给一个小县令点眼色看看,那不是翻手覆手的事?前段时间不还听叔舅说一个尚书为了徐家一事上奏,最后给抄了家。
落定之后,冯华盛看了一眼沈宛,笑着说道:“这些时日,你怕没少对他抛媚眼吧,不过可惜了,夙愿没能得逞吧,我就跟你说了,他可是卫家小姐看上的人,无论是龙还是蛟,都不是你我这种人能沾惹上的,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也得看看头上有没有垂天之鹏,是不是这个理?”
沈宛摇了摇头,泫然欲泣,做戏功夫登堂入室,这事她若承认,自然不对,可若不承认,那不是说冯华盛说的不对?怎么都是个不讨好的话,索性不说,表情到位就行了。
果然,冯华盛眼见如此,拍了拍她的秀肩,说道:“算了算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人往高处走,择良木而栖,他这样的公子少爷,我见了都艳羡,更不要说你了,可叹同人不同命啊!”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妩媚女子,伸手到她脑后,捋着秀发轻笑说道:“你很不错,他说你没出卖我,这事我相信,过些时日,我便替你赎身,唐府之事,我不便出马,今后便由你来帮我看着,往后富贵,定然也少不了你的那份。”
天下若要都是徐江南这样的生意人,早就乱的不成样了,跟喊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剪径山贼没两样,或者说他还要更胜一筹,至少那些个劫人钱财的山贼是守株待兔,徐江南则是明抢,挡你财路官途不说,还得让你给钱,给了钱,还得挡你几年,最后还要你感恩戴德。
最为奇怪的便是,冯华盛虽没到感恩戴德的地步,可对于徐江南,也远远谈不上怨恨,两人各得所需而已,冯年老来得子,如今已然知命之年,再磨砺个四五年,也就快花甲了,花甲为官,等有幸到京城的时候,难不成枯木枝头在逢春?他看的远,唐府得了个与国同休的金口玉联,可其实无论在哪个朝代,真正能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