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三火四的抱着一摞碗碟匆匆走了。
徐远才看徐忠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忠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不说话了啊?”
徐忠看看徐远才,又看了看门口,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少爷,出大事儿了呀!”
徐远才挑了挑眉:“您慢点儿说,出什么大事儿了?”
“岳崇山的儿子丢了呀!”
徐远才眨眨眼:“孩子丢了得趁早报官啊,别再遇上人贩子……”
徐忠恨声打断徐远才的话,急道:“哎呦我的少爷,岳崇山啊!岳阎王!听说他儿子前几天在咱们县里失踪了!”
“哦哦,那就让他们赶紧找呗,您着什么急啊?”
“我能不急吗,他就是在我进城那天丢的!”
徐远才凝视着徐忠缓缓说道:“你可别说那孩子是你拐走的啊!”
徐忠猛一拍大腿:“别闹了我的少爷!听衙门的人说,那天在城里岳少爷看上了一个姑娘,就带着几个家丁把姑娘给堵在巷子里了,等守在外面的人进去找的时候才发现巷子里早就没人啦。”
徐远才皱着眉说道:“这岳公子光天化日竟然目无王法真是……”
徐忠都快哭了:“少爷啊!我怎么觉得这说的就是我遇上的那档子事儿呢,我总觉得这个云姑娘有古怪啊!”
徐远才赶紧安慰他:“忠叔啊你这肯定是多虑了,你看人家说的是姑娘,可没说还有个老汉啊。”
忠叔还是摇头:“少爷啊,这云姑娘的来路实在是……要不咱们送她走吧,徐家可就您一根苗了啊。”
徐远才拍着他的后背笑道:“忠叔你就别多想啦,云姑娘那么温婉的性子能有什么古怪,我看您是这几天累着了,早点儿回房休息吧,对了,江先生说烫烫脚可以安神,您要不也试试?”
饭厅的窗户映着橘色的灯火,远远看着就让人觉得暖和,云娘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默默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飞鸟振翅的声音,她站在院子里左右四顾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马队经过的次数越来越多,江屿依旧每天到十字街口摆摊看病,他的交际圈子已经扩展到了酒馆那边。听下了差的衙役们说,岳崇山下了死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县令老爷已经开始全县搜寻那个传说中带走了岳公子的神秘女子。
江屿正百无聊赖的听乡民们聊案情时,云娘提着一个瓦罐过来给他送汤,几个闲汉一见云娘的相貌不由一阵唏嘘。
“多好看的姑娘,可惜脸上长了颗痣。”
“有痣咋啦?有痣也好看!你脸上倒是连个痦子都没有,还不是长得跟屁股似的!”
“他妈屁话,我怎么能跟人家姑娘比啊!”
阿牛突然转向江屿打趣道:“江先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