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上自由一点，挺好的。再发掘一两个不错的小孩子，发掘一两个不错的年轻导演编剧什么的，小成本慢慢做呗，总不会没饭吃。”
见到小马，二哥抬头跟他打个招呼，继续说：“反正我们合约到期了，他们不乐意，换个合作方，或者彻底自己做，都行。反正这些事情上，你的思路从来都比我清楚。”他靠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抻开四肢，叹了口气，“终于到了自己能做主的时候了，自由。以后就自由了！”
路哥心情也很好，笑得一副很纵容的样子：“现在你也没多不自由。”他跟二哥说着话，眼睛动作却都在关照小马，示意他坐下，“事情我给你交代清楚了，有什么要求现在说，不说就当没有了啊。”
廖仲澜嘿嘿一笑，不再接这个话题，问了小马两句话，分别是“吃了什么？”和“最近不忙吧？”
小马简单回了两句，他看了眼手机，拍拍桌子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小凡你送我下。”扭头就往门口去了。
小凡“哎”了一声，立刻跟上，把小马看得愣怔了，心想这是就要散了吗？回头看见路哥还稳稳坐着，气定神闲，于是小心地问：“二哥这是……怎么走了？”
“你来之前他刚接了家里的电话，他妈妈喊他回家帮忙挑明天活动的衣服。”气定神闲的路哥扫了一眼避开小凡，冲他挤眉弄眼的廖仲澜，问小马，“能喝酒吗？调酒、果酒或者啤酒，度数都不算高。”
“喝过啤酒，其他没试过。”小马看着二哥他们走了，眼睛还不自觉地往他们背影那边看。
路靳楠耐心等着两人彻底出了院门，小马的精神回到桌上，才问他：“那调酒和果酒都来点，我挑我觉得不错的，给你尝一尝？”
小马回过神，听到路哥说话，才真正意识到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人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激动，还是先说点什么。只好努力点头，以示自己听到了，很清楚，没走神，态度很积极。
一轮酒上来，小马随便捡了一杯尝了一口。
“这个好甜啊。”他皱皱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又小口地试了一下。撇了撇嘴。
路靳楠看到他的表情，问他：“不喜欢吗？”说着伸出手去，“不喜欢的话给我吧。这是桃汁和果味金酒，加了少量枫糖浆调的。我以为你不常喝酒，甜一点的比较好接受。”
小马摇摇头，在他路哥手还没碰到杯子时，迅速端起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放下杯子才给自己解释：“我对甜味还好的，只是没想到这个酒这么甜。”他歪头想了想，“还挺好喝的。”
他动作太快，路靳楠手伸在半空中，也没拦住他。看他一口把就喝干了，只能无奈地笑笑：“那也别喝这么快。这个里面酒精度数不低。酒烈不烈，不是靠甜味区别的。”
“啊？”小马愣了。他以为自己喝下去的，跟果汁也差不多，“那要怎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