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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调酒，大多数底酒的度数本身就不低，如果加的是高甜度的配料，会把酒的味道遮盖得很严实。还好我点的这些都是酒的比例比较低的。”他想了想，把桌上一杯金黄色的啤酒推给小马，“你尝尝这个，可以的话，慢慢喝，休息一下。”
小马很听话，又端了那个杯脚矮矮的啤酒杯，喝了半口，咽下去。不太甜，也不太苦，有点不刺激的小气泡，吞下去之后口腔里有股麦子的香气。他又呼了口气，感受了一下那道麦香气，眯起眼睛笑了：“这个好喝。”
他一笑，对面路靳楠也笑了：“那你慢慢喝。”
路靳楠看他把酒杯放在自己手边，小幅度地摇头晃脑，眼睛看看桌上的酒，又看看他，好像在找话说，又好像单纯只是在欣赏杯子里那些酒的颜色和光泽。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担心他是不是酒量太差，其实已经有点醉了。于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跟他说话：“你来公司也有点时间了，自己觉得怎么样啊？跟你想要的工作，想做的事情，一致吗？”
小马醉肯定是没醉，但酒精慢慢进入血液带来的敏感和迟钝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情绪更加全都写在表情和肢体动作上，而对来自他人的关注，也不再那么谨慎。他双手握着面前的酒，小口啜着，听了路哥的问题，眼神暗了暗，摇摇头：“公司挺好的。路哥你很好，钟总也很好，二哥、小凡哥、同事们都很好。我旁边坐着一个很活泼的姑娘，工作的事，跟同事相处的事，她教了我很多。所以路哥你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我现在都会觉得，是天上掉了一块超大的馅饼，竟然让我捡到了。”
他说到这里，停了停，喝了点东西，晃晃脑袋：“不过路哥你要问我我想做什么，那就把我问住啦。我没什么自己的兴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现在做的事情挺好挺开心，那就先做着。其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能发现自己还有可以做得不错的事，就已经很好了。”
“你旁边的同事，她很好吗？”路靳楠听出了小马情绪有点低落，却没提，从他的话里抓了个小细节，问回去。
“嗯！”小马想起活泼的李依依，又顺便想起了孟姑娘和灿如，缓慢而坚定地点点头，“她性格很好，人也很热心。我好想老是能遇到这种，活泼又热心的女孩子。她们都很好。”
他本想说大概是他在这件事情上运气很好，想到这里的时候看到路哥笑眯眯的表情，暗自懊悔说这个是干什么。转念一想，如果路哥误会了，那刚好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某些企图，也算刚好。于是又开始赞叹，自己真是有几分不经意的机智。
路哥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感慨这个小朋友的性格真是又乖又实，相当难得，确实得捞回来护一护，以免哪天遇到什么大的打击，就给毁掉了。再想想，就是没什么人生理想。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理想这个东西，总是有一点更有乐趣。
“这样……你当初你怎么会去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