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一个棋牌室里有人在打麻将，两个ktv包间相对着，分别有人在唱着流行金曲和经典情歌。唱情歌的那边声音关得还小一点。
路靳楠毫不犹豫往声音小的那一边的窗口看了一眼，刚刚好，还是熟人——四个服化的人，池姐和小澄也在里头。
他推门进去，跟屋里几个人笑笑：“打扰了，几位。我借你们地方坐坐，休息一下，不介意吧？”
这一个包间是按照十几人的空间安排的，里头还有空荡荡的大片地方。几个人没什么意见，唱歌的那个是剧组的服装师南黎，看到他们歌都不唱了，话筒稍拿开一点，点头答应：“没问题呀，路总您随便坐。”
路哥笑着道谢，再把门完全推开，带着小马去了最里面的角落坐下。
四个人还真是一起来唱歌的。包间大灯全关了，只剩屏幕和几盏规律摆动的小镭射彩灯。伴奏声开得不大，跟轻声哼的人声平衡得还挺好。
两人往角落一坐，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路哥坐下，有点疲惫的样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继续揉太阳穴。小马看得于心不忍，问他：“路哥，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找点舒服的喝的？”
他路哥斜起眼睛，带着笑意看他一眼：“不用了。我有话跟你说，你要是觉得干坐着过意不去，就帮我按一下吧，我手也差不多揉酸了。”
小马答应着直起身子，一边问他路哥：“好。路哥要跟跟我说什么？”
他直起身子之后，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站起来单膝跪在沙发上，食指中指并在一起，从侧边伸出手去。这次倒是够着了，但由于他路哥完全把自己贴着沙发被靠着，头略后仰着，小马这么够着他，整个上身都在往前探，感觉平衡实在不太好把握。
试了两下，他收回手，有点为难地把周围环境看一看，问路靳楠：“路哥……要不你躺下来吧？这样我有点站不住。”
他一遍说着，收了手。他路哥睁开眼看了看，他们这边沙发还长着，于是点点头，躺下来，双腿交叉一搭，摘下眼睛折好，虚涅在右手里，双手搁在腹部，躺出一个很规整的姿势。
小马在他头顶边上坐下，刚好挡住他，低着头一边给他揉太阳穴，一边听他说话。
“仲澜休息个三五天，那个喜剧的拍摄就该进组了。这次拍摄在南方，我跟仲澜、小凡商量，让小凡在那边跟剧组沟通，仲澜有工作回京的话，你替小凡照顾他一下。你可以吗？”
路哥问了问题，状态很放松，眼睛都没睁，很有耐心，让小马慢慢想的样子。小马却不用思考什么，毫不犹豫点点头：“我没问题的。”回答完想起来，“那我明天上班跟钟总说吗？这个是不是还是路哥你跟她说一声比较好？”
路靳楠的神情彻底放松下来，似乎是小马的服务起到了作用。他没动，缓了缓才开口：“这个跟第二件事就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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