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造成实际损失，反而因为处理方式不错，帮剧组增加了一波曝光量，制作方、导演什么的，或许还要为此谢谢她。”
小马明白了，“嗯”着点头。
路哥还有话说：“春阳啊……”他叫完这一声，停了停，似乎是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跟小马说，“每次叫你春阳，都觉得这个发音有点累。”
小马本来准备着继续听他路哥的高见的，话题突然转到了称呼上，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他低头看身边躺着的人，有点愣。
路靳楠睁开眼睛，从下往上看小马，眼神跟他交汇，眼睛里透出笑意：“我觉得叫阳阳比较省力，你觉得呢？”
小马更愣了。他手上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看见路哥的眼睛，被震住了，还是因为听到了路哥的要求受了惊。他想回答，喉咙有点卡住了，发不出声音，有点害羞，想移开视线，又舍不得。
两人视线黏在一起，对视了好一会儿。路靳楠耐心十足地笑着，等小马反应。小马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地点个头，更不知道包间的门什么时候开过又关上了。他们旁边多了两个人影，廖仲澜乐呵呵的声音传过来：
“哟，你这儿挺享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