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小马已经什么都不敢想了。
乖学生的本能还在作祟，搜肠刮肚地答题：“他们用这么简单的故事，拍出了一个很有趣的电影。那个年代可以这么自由地拍电影，说起来还挺让人羡慕的？”
“那你知不知道，这片子是为了平衡《东邪西毒》的预算，根据市场风向，造出来的？”路哥上着课，还没停下让人面红耳赤的动作。这时候已经蹭到了嘴边，他每半句话啄小马一口，忙碌得有条不紊。
这故事小马多少也听过一点，被亲得不由自主地热，只能嗯嗯啊啊地表示大概知道，嘴巴给人磨着蹭着，说话也不大清晰，像是两人之间的密语，说出来立刻就被对方吞下去。
“这个故事听起来，也挺浪漫的呀。”
小马说完，听到路哥又低低地笑了：“对于一个好制作人而言，这是个成功的商业案例。”
“唔。”小马半边身子都被路哥的笑声震酥了，竟还能感觉到一点小小的委屈，没过脑子地，跟着他回话用的嗯嗯啊啊一起漏出去。
路哥好像听出了他的心思，又好像没听到，只是不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蹭蹭亲亲的动作这时候又加上了鼻尖和牙齿，一面折磨人一面问小马：“那你知不知道，情侣一起看电影，目的一般不是电影？”
“知……知道吧……”小马迷迷糊糊地回答着。但他从没想过，这个规则是不是放之四海皆准，是不是不分场合地点，还有对象。当然，也没认真的考虑过，目的不是电影的话，应该是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同时，路哥的动作停下来，退开了一点距离，眼睛深深沉沉地盯着他看。
小马后知后觉发现了路哥的停顿，疑惑地看回去，不知道他怎么了。
路哥看了他的神情，又笑了。他笑着按倒了小马，含住了他的嘴唇。含住之前，告诉他：“那就现在补上吧。也不迟。”声音愉悦得很。
这回就不是简单的磨磨蹭蹭了。
微凉清甜的舌头，牙齿，嘴唇，跟小马的完全纠缠在一起。节奏还是温温柔柔，缠缠绵绵的，但威力惊人。小马的动作和精神完全被勾住，只能扶着人的肩，闭着眼仰着头回应。越回应，越沉迷，脑子完全变成一团浆糊，连自己做了什么也不能完全清楚。
等到意识回笼，他已经是气喘吁吁的状态。身上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七七八八，腰背上贴着路哥温度清晰的手，脸颊边是另一只。而他自己的爪子，一只搭在路哥的脖颈边上，另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家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贴着人的心口。
更令人羞愧的部分在于，沉迷放纵的后果由身体的另一个部分诚实地反应出来，碰到了别人的腿。从路哥闪着一点戏谑光芒的笑眼看，他无疑是发现了。
小马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左腿碰到了跟自己情况有点类似的，别人的部分。
很好，至少大家情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