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他可以伸手就碰到，也有所有权利和资格去碰触的人了。
于是曾经熟悉的情绪被打散了，单纯的喜悦和满足占据了优势。他讲得更加起劲。
“二哥的各种粉丝群组织活动真的算很少的了。一来是从出道到现在做独立工作室，从来没有团队主动推动过粉丝群的事，都是大粉们有需求了，才能跟小凡哥这种联系上。二来是，好多大粉转来主要粉路哥，也是因为饭圈太多事，玩得有点伤了，在路哥的粉圈里比较清静。”
“这个事我是这么想的。其实饭圈这个玩法，问题主要还是出在明星团队的目的上。最近越来越多人想靠粉丝的力量迅速上位了，所以就闹出很多吃相很难看的事。”
“其实原本，就是粉丝们为了满足一些心理需要嘛。参加录制了，接个机了，大家凑在一起聊一聊了，就好像自己也能跟自己心目中厉害的人产生一些联系了。哪怕是打榜、推荐这种，如果没有团队特别积极的组织、鼓动，哪会有那么多人，那么不计时间、精力地去完成任务呢。”
“如果艺人和团队也积极地支持这种模式，还想从中获利，那粉丝自然会知道。人家真金白银地，或者是费时费力地付出了，那当然对自己和艺人之间的关系，看法就不一样啦。这种情况，最多就是一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楚这种关系里头到底谁是更重要的了。”
“所以如果闹到那种程度，肯定是不太好，有点扭曲。但艺人嘛，都是靠关注和认可吃饭的。粉丝就是更忠实一点的观众，双方适当沟通交流，就比较好。而且，就我经历和看到的这些事来说吧，靠着艺人的号召力，加上像灿如、小菲这样的组织能力，真能做成很多事的。”
……
他讲这些的过程里，两人已经回到了路哥的住处。
路哥停车、熄火，拉着他上楼，开门、进屋。路上从头到尾，都维持着不时微笑、点头，温暖又鼓励地看他一眼的状态。
这种状态在门关上之后立刻不一样了。
小马正兀自说得开心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被路哥困在了门和他之间。疑惑地抬头想要问怎么了，就被人逮了个恰恰好。
眼前的人低着头，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还是笑着的，但说出的话里带着愤愤的小脾气：“小妈？崽崽？阳阳原来也没有看起来这么乖嘛。”
“这……怎么就不乖了？”小马骤然被拉入了一个全新的话题，不知所措。再加上身边暖烘烘的温度，唇边随着对话乱窜的气流，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路哥拉开了一点距离，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小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抬起下巴去够他的唇角，想要亲一个，来作为替代。
而路哥稍稍躲开，抬手按住了他的下巴，又盯回来，软软地凶他：“不许作弊。”
小马无奈，又被盯得想躲不敢躲。只好认真想了想，再尽全力做